最清楚却又噤声的莫过于下人们。
褚卫哪能不知道在皇帝走后,亦或是妃嫔被送回宫,还要拿闺中带来的器具抒发一通的事。
欲求本身并不可耻,只是人之常情。
但在前朝乃至于至今来说,男性们往往不会刻意注意女性本身快乐与享受。
说句不好听的,无论是在花楼还是家中,都是大把的男人们潦草了事,然后将受了一通苦还没有舒服够的女性们放置了。
女人们羞于说出口这份苦和乐,有些人就当看不到。
而更为可笑的大概是,他们总是愿意把持久的时间挂在嘴边当炫耀的资本,却不知女性其实远远比他们要来得耐性好。
几年前褚卫出玉京办事。
在炀州地接有一王姓的女富商,死了夫君,有一女儿。
在那宴席之上,早已打听过虚实的褚公公笑眯眯的给这位富商送了几个调|教好的男书生。
他们科举不得志,便只能从别的地方谋求出路,能到褚卫的手里也是几经波折。
在男人身上吃过不少苦头的那位富商推拒一二,而后接受了。
目前,这位王夫人已经成为了供给绸缎的皇商之一。
而这些大部分人不屑于知晓的事情,便是褚卫再了解不过的事。
他不在乎这些事到底有没有分高低贵贱,只要能成为有用的武器,那就格外有价值。
抓住别人抓不住的机会,这是他这些年以来最擅长的事。
安阳这才逐渐缓过腰际的酥麻感,腿间还有些黏腻。
她侧过身,右腿弯曲,身上的薄衣衫将落未落。
却一点都不困。
甚至还有点精神。
“殿下发些汗,而后去洗漱一会儿,回来奴给您按按头就好了。”
褚卫的手掠过那轻纱般的衣衫,贴着她的后背,灵活的双手覆着雪色,圆润的指甲划出一道圆。
感受着脖颈后的亲吻,像是用了几分力的吸吮着,汲取她身上的淡香。
一波方平一波又起。
或许是刚刚已经经历过那么一次,这次换了个形式,花的时间也长了些。
安阳趴在床边,双颊泛红,指尖折起微颤,黑发落在雪白的脊背与肩侧,显得有些凌乱。
“好了好了,去洗漱,本宫有些困了。”
她的声音都有些发虚。
想起今天忙的一上午,都已经像是好久之前的事了。
原本从背后搂着她的褚公公抬眼,看了看她的眼神。
这才确认她是真的有些疲乏,而不是言不由衷,才欣然退身。
“奴去唤宜——”
“你与本宫去。”
安阳平静地盯着他,语气不重,却似是带上了威压。
褚卫视线一偏,迅速答是。
她的大腿内侧有些大抵不是汗水的,让她明明不是从水中站起,却有些湿淋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