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点差距。
或许是远处看着不觉得有什么,褚卫人在皇帝身侧的时候也没注意过。
现下近距离看,怎么感觉完全不一样了。
少年太监的眉眼精致如画,上挑的眼尾却分毫不显桀骜,衣着齐整而讲究。
相比起许多书生最初硬是和立牌坊似的不愿意涂脂抹粉,说是显得不够男子气概,褚卫竟显得格格不入,鹤立鸡群。
正常男人和太监之间差距这般大。
若不是少了个器物,是不是养个好看的太监会省事很多。
华阳公主突兀的开始思考起来。
想了一会儿放弃了。
咳。
说句不好听的,其实她还挺喜欢的那种强迫的感觉。
她不过还是个俗人,毕竟已经习惯了人,可能就吃不太惯器物了。
华阳公主悻悻然的看向安阳。
安阳迷惑地眨了眨眼。
她眼睁睁地看着华阳公主摆了摆手,让身边的两位男侍先下去。
褚卫思忖了下,略微倾身示意,在安阳的点头下也快步退开了。
空荡荡的堂内,华阳公主像是密谋大事般冲着安阳小手一招。
安阳:“?”
她表情纯粹,像是真没意料到华阳公主会说些什么。
“咳,姐姐说的话可能不太中听啊。”
华阳公主装模作样地咳嗽了两声,而后诚恳发问。
“你不愿意要我给你准备的雏子,可是因为面前杵着个貌美如花的小褚公公?”
安阳:“……”
她欲言又止地沉默了几秒钟。
本以为华阳公主会即可摆手说自己在开玩笑。
可放纵惯了的皇帝长女可是那般普通人。
华阳公主直接以挑眉,当安阳这诡异的沉默是默认了。
“真的?”
安阳叹了口气,扶起了额,这有些好笑的局面,竟让她不知道从哪个地方开始解释起。
“不过太监也不错,即便不能真刀实枪地做,在你婚前也能松快松快,太监嘛不嫌麻烦多学些花样就是了。”
华阳公主说着又咬了半块绿豆糕,振振有词。
“殷勤些的,指不定比那群破事多还自视甚高,什么都不愿意学的自以为是大男人要好用。”
安阳其实不是很想听别人的房中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