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选地方吧,正好我也没吃。郁温说。
你想吃什么?卷毛问,算了,你先说你在哪儿,我去找你。
郁温报了附近一家还算有名的酒店,卷毛让她等着。
郁温也没傻站着,这附近有不少店铺可以逛,逛着逛着,郁温就察觉到不对劲了。
有人在跟踪她。
她借着在饰品店端详杯子的动作,从杯面上看到身后的人一个男人,不是亚洲面孔,有点像当地人,体格瘦弱,姿态猥/琐,他跟踪得不太专业,应该是被人指使的。
郁温大致打量结束,放下杯子,转身走出了门店。
途经一个细窄的巷子时,郁温转身走了进去。
身后人犹豫了一下才跟上去。
这人走着走着就觉得不太对劲,他在想,一个女人,单独一个人,明明在逛街,为什么忽然走进这种地方?
想着,他停了下来,原地思索片刻,忽然反应过来,猛地抬头。
然而已经晚了。
脚下,有影子落在他前方。
有人在他身后。
他忽然不敢动弹了,因为他记得那人告诉过他,这个女人并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
本就静谧的巷子忽然变得可怕起来。
几秒后,脚下的影子消失了。
他哆哆嗦嗦地转过身,身后空无一人。
但他很清楚,他被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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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毛随便找了个地方把摩托车停了,附近转一圈,没看到郁温,正要掏手机打电话,肩膀被人拍了一下。
他回头,看到郁温,哪儿去了?
郁温说:随便转转。
卷毛嫌弃,有什么可转的,没点新鲜玩意儿,还没国内一个小县城好玩。
郁温边走边说:那你不还是在这儿?
卷毛闻声斜睨她,我师父是不是跟你说什么了?
郁温颔首。
卷毛也不在意,嗐了一声说:老头子多管闲事的毛病还是没改,他是不是想借着我的事跟你说点什么啊?
郁温说:应该是吧。
步总哦?卷毛拖长音说。
郁温一笑,你这什么态度?
仇富的态度呗。卷毛说。
郁温笑意收了收,目视前方,眼神有点飘渺说:他现在有的一切,都是他一点一点奔出来的。他小时候很穷的,可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