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之前吩咐我们拿公主当主子看待,且要比尊敬他更尊敬公主。如今公主已经认识你了,平日里还会像待她自己的护卫那样待你,但她还没见过我呢,也不给我指派任务。”
“以后会有机会的。”夏问说。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夏答忽然问:“哥,你觉得将军如今这样好吗?”
“你觉得呢?”
夏答轻轻叹了一口气,说:“其实我也不太懂男女之事。”
“但我总想着,将军很好,公主也很好,若公主也喜欢将军那些旁人看不到的模样,就更好了。”
夏问注视着浓重的夜色,意有所指道:“会的。”
照将军的性子,他一定不会满足于此。将军迟早会得到公主所有的爱,让她爱全部的他。
江殊澜不知道寝殿外发生的一切。
她刚沐浴完,躺在榻上姿态放松地等临清筠沐浴时,正想着过会儿要不要拒绝。
其实昨日有些过度,江殊澜腰间一直有些不适,今日又在茶楼久坐了好几个时辰,肩膀和腰就更累了。
但方才在马车上时,江殊澜能感觉出来,临清筠与自己都吻得有些情动,所以她又有些心痒。
要是她的体力能像临清筠一样就好了。
江殊澜有些郁闷地想着。
昨日明明做了同样的事,临清筠就跟没事人一样,甚至好像还有些意犹未尽。
今日临清筠也久坐了几个时辰,但站立坐卧都丝毫不受影响,只有江殊澜忍不住想捶捶腰动动肩,又顾及着还在茶楼,当着那么多人便生生撑住了。
或者不跟临清筠比,起码要比她目前的情况再好一些。不然就免不了陷入这种心意与身体的两难境地,真的很难取舍。
江殊澜随手从床边的花篮中拿起一朵玫瑰,百无聊赖地一边揪着花瓣一边说:
“做,不做,做,不做……不做。”
一朵花被揪光,江殊澜顿了顿,旋即面不改色地重新选了一朵看起来花瓣更多的。
“做,不做,做,不做……”
“什么做或不做?”临清筠的声音忽然在身侧响起。
江殊澜神情一滞,下意识把手中没揪完的花丢回花篮里,含糊道:
“没什么,在想明日要不要让叶嬷嬷做花糕。”
“想吃便让叶嬷嬷做,为何会纠结?”
看临清筠的头发还带着湿意,江殊澜顾左右而言他道:
“怕吃了后日渐圆润,你就嫌弃我了。”
“快把头发擦干吧,别湿着。”
临清筠看出江殊澜似是在隐瞒着什么,在她身边坐下后轻轻把人揽进怀里,吻了吻她的红.唇后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