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皇上最宠爱的公主,你方才伤了她,不怕受罚吗?”江殊澜故意问。
“我只认识一位公主。”
得了想听的答案,江殊澜方才被影响的心情才又欢喜起来。
“我们接下来去哪儿?还是先回家?”藏了些小心思,江殊澜意有所指地问。
虽然将军府现在还不是她的家。
临清筠心里一动,方才被她牵过的那一小片衣袖仿佛还残留着属于她的温香。
回家。
听起来好像在说,那是他们的家。
“先回家吧。”临清筠自然道。
他方才瞥见江殊澜略带遗憾地觑了一眼手里的糖葫芦,想吃又不能吃的可怜模样像极了当初牵着他衣角讨花糕吃的小姑娘。
但他预想中的明媚笑容却并未出现。
江殊澜忽然面色慌乱,眸中含泪,想靠近却又不敢贸然触碰他,只能颤声问:“临清筠,你的伤口是不是又流血了?”
临清筠无意识地手指慢捻。
原来自己不仅喜欢看她欢喜的笑颜。
她因他而落泪时,他心底也会升起隐秘而滚烫的愉悦。
轻轻缓缓地,那些剔透的清泪似乎成了某种恶念的养料,滋养着它肆意疯长。
“无妨,不疼的。”他仍面带微笑,温和道。
作者有话说:
将军:想让老婆笑,也想把老婆弄哭
澜澜:*#《&~
感谢为出来约会的澜澜和将军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橙 10瓶;
么么啾~
第十七章
江殊澜不信临清筠的话,立时朝远远跟着的夏问和邢愈抬手,让他们叫车夫把马车赶了过来。
“邢愈,你去请林谨太医,夏问先回将军府准备处理伤口的东西。”
有条不紊地安排了几句后,江殊澜便扶着临清筠的手臂让他上马车。
车内,两人相对而坐。
见江殊澜很紧张不安,临清筠声音沉稳地安慰她:“不用担心。”
他感觉得出来,情况并不严重。
江殊澜没有出声,只强装镇定,一直看着他胸口那处被鲜血洇湿的痕迹。
脱下盔甲后,临清筠平日里习惯穿浅色的衣服,此时那些血迹也就越发刺眼了起来。
方才临清筠没离开多久江柔就找过来了,他那么快就出现,应该是赶着回来的。
所以伤口才又流血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