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顿了顿,他紧接着说道:“逆天下之大不违,杀了皇兄,杀了六弟,你以为我真的就能坐上皇位,你真的就能成为皇后吗?”
“什么意——”
顾月熙的问题还未出口,便听得某个牢狱之中传来了“砰”的一声。
一转头,只见,任心远怒火中烧,一下子掐住了任建章的脖子,将他摁在了墙上,呵斥道:“任建章!梅寻妍!是你们杀了我的小外孙!”
“咳咳!二……二叔……!”任建章的手努力想要掰开任心远的手,却因为被扼住了咽喉而呼吸困难,使不上劲:你……你听我解释……
墨信安的眸光看向了狱卒。
狱卒得令,连忙打开大门,冲进去将二人分开了。
“咳咳咳!”得救之后的任建章跪在了地上,惊恐未定,猛烈咳嗽。
“放开我!”任心远还在挣扎着:“你这个畜生!你们还有人性吗!”
梅寻雪张了张嘴巴,想要辩解:“我们也是没有办——”
“小外孙?”梅寻雪的话音未落,顾月熙的声音淡淡的,满腹困惑地响起,看向了任心远:“你……难道你是我的……”
“月熙,”任心远看向了顾月熙,眸光柔水,道:“我是你的父亲。”
“不可能!”还未等顾月熙有所反应,贾晨跳了起来:“月熙的父亲是余将军!是余世民!”
谁跟谁跟谁?父亲是谁?
这错中复杂的关系,没有脑子的墨天纵完全没听懂:“你们在说什么东西?顾月熙的父亲不是顾宰相?”
“不是!”贾晨与任心远异口同声地否定了一声之后,道:“是余将军!”“是我!”
墨天纵:“……”到底是谁?
墨信安不嫌事大,悠悠开口:“顾月熙的父亲不是顾宰相,不是余将军,也不是任心远。”
墨天纵放弃了挣扎,心中暗道:爱谁谁吧,反正他已经搞不懂了。
任心远、贾晨与顾月熙同时看向了墨信安:“什么意思?”
墨文年捂嘴,差点笑了出来,道:“意思是说,你们都不过是百里云钰手中的棋子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