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他还能有谁!”凌曼舞回忆起顾月朝及笄当日墨文年的所作所为,道:“五殿下不是长着一幅会用这种东西的脸吗?”
“咳……”顾月朝差点没被笑死,赶紧用咳嗽来伪装。
墨一辰听着这帮后辈的争吵,顿了顿,疑惑道:“墨文年既然制定了计划,又怎么会如此马虎,不派人看守自己的营帐,任凭其他人随意出入?”
顾月朝的眸光一转,忽而想到了一个人——向彭越。
凌曼舞将催情之物送回墨文年的营帐之事儿,向彭越是否亲眼所见?
若真是如此,他为何不将那药物藏好,亦或者再度送到墨信安的营帐中,反而眼睁睁地看着墨文年被指控呢?
这个向彭越到底在想什么?
同一时间,墨文年的营帐中。
那个顾月朝口中的、行动诡异的向彭越正津津有味地盯着墨文年开花的屁股。
墨文年的屁股已被上了药。他正精疲力竭地趴在床上,动弹不得。
营帐中,唯有墨文年与向彭越二人。
“哎呀哎呀。”向彭越故作心疼,在床榻边上坐下,道:“我还以为,身体发肤,受之父母,陛下就算再生气,也不会动手打你。可是这……哎呀,真是可怜我家殿下了。”
“滚!”听着向彭越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声音,墨文年气得不打一处来:“你居然还有心思说风凉话!”
“不说风凉话说什么呢?”向彭越思考了一下:“要不,我给你讲个笑话?”
“够了够了。”墨文年完全拿这个傻子没辙,强行将话题拉入正轨,问道:“本王不是让你守在本王的营中吗?为何原本在墨信安那边的催情药物会在本王这边?你可有看到嫌疑人出入?”
向彭越的眸光深邃。他望着墨文年的屁股愣了好久,答非所问地提出了自己的困惑:“殿下,为何你被打了三十大板还能说那么多话呀?精力真旺盛!”
“向彭越!”
“是是是,在在在。别吼那么大声,耳朵聋了怎么办?”向彭越象征性地捂了一下耳朵。
凌曼舞鬼鬼祟祟闯入墨文年的营中之时,向彭越就躲在帘后。
他亲眼看到凌曼舞将催情之物送了回来。
然后,他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
装作没看到,应该是属于没看到吧?于是,向彭越答:“没看到。”
墨文年半信半疑:“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