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初同志:闺女,差不多就行了。
初暖:……
老初同志这时发过来一张照片,初暖点开一看,是快递运单。
初暖:谢谢爸。
老初同志:保险箱里还有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一起给你寄过去了。
初暖: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老初同志:纽扣,用了一半的铅笔,只写了一个名字的同学录……
初暖:“……………………”
八成都是她悄悄收集的沈宴的东西。
……她那会儿怎么就这么痴情呢?
初暖侧眼偷偷看沈宴,却发现他也在看她,呆愣半秒,紧接着意识到穿帮危机,迅速捂住手机屏幕,先发制人:“你偷窥我隐私!过分!”
沈宴:“……”
失语片刻,沈宴:“我只是在偷窥你。”
唔……初暖垂下眼,感觉没脸见人了,嘴角却不受控制地往上翘。
而猝不及防被喂一嘴狗粮的陈树AB君则:“……”——谁特么喊我来上课的?
……
初暖在建筑系旁听了整整两节课,下课后又和沈宴手牵手回宿舍,路上还顺便看了天上的月亮,然而并没有什么用——
她依然没有听到任务完成的播报。
回到宿舍后,初暖整个人丧得不行,边丧边努力回想,她以前到底和沈宴一起做过什么事,视线在书桌上胡乱游走没有焦点……
不知过了多久,忽然瞟到桌上的手机,脑中一个灵光乍现——
沈宴说过,她以前每天晚上都会和他打电话!
啊啊啊啊啊——她怎么现在才想到!
这件事既然是沈宴说的,那肯定就不会有错了!
初暖瞬间满血复活,抓起手机跑到阳台上拨通沈宴的号码。
“喂?”听筒里传来沈宴低沉的声音,还有哗啦啦的流水声,但很快流水声便消失,对面恢复安静。
初暖立刻意识到沈宴此时可能在洗澡,脸颊整个烧了起来,心跳得巨快,一时竟忘了说话。
“怎么了?”沈宴问。
初暖回神:“没、没什么。”
“嗯?”他追问,声音性感得要命。
初暖好似怕被他看见自己脸上的红晕一般,换个方向面朝墙壁,手指在墙上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戳着,嘴里嘀咕道:“没什么要紧的事,就突然……想给你打个电话。”
对面安静了一会儿,接着传来一声低笑:“睡不着了?”
“嗯……”初暖手指快把墙给戳破了:“……晚安。”
沈宴:“晚安。”
挂断电话,初暖用手拍了拍滚烫的脸颊,转身回宿舍,走到门口时,忽然发现不对劲——
她依然没有听到渣渣系统播报任务完成。
这表示她又失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