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暖只想尽快做完所有任务摆脱这个一日三坑的家伙。
调整了一下情绪,初暖答复沈宴:“好啊。不如就去芙蓉食堂?”据她所知任务要求的三样菜芙蓉食堂每晚都会供应。
沈宴没有异议:“我下课后去图书馆找你。”
“不用不用。还是在食堂见吧。”她都不一定去图书馆呢。他去找谁?
沈宴:“六点如何?”
“行啊……”
“那就六点见。”
“好……”
约个饭而已,为什么心里跟约会似地慌?
初暖甩掉心头那抹奇怪的期待感,心不在焉的走出教学楼,快到芙蓉湖畔时才想起来手上还拽着一副素描。
初暖停下来盯着画看了几眼,忽然心生一计,连忙以绿树成荫的湖畔小径为背景,对着素描咔咔拍了张照,发给老初同志,并附言——
初暖:爸。我的新追求者给我画的。
老初同志大概也是很闲,竟然秒回了四个字:画工不错。
初暖:“……”
老初同志很快又来一句:是可造之材。
初暖:“……”
初暖:爸,请关注重点,我有新追求者了。给我涨点生活费吧?
老初同志:哦,你妈说,搞艺术的不要。
初暖:………………您就是搞艺术的啊?
老初同志:我被你妈嫌弃的还少吗?
初暖:……
老初同志:闺女啊,什么时候放暑假?
咦?她爸想她啦?
初暖趁机博取同情:爸,我没钱买机票。
老初同志:知道了。春节见吧。
初暖:“……………………”
她怕不是充话费送的。
计谋没得逞的初暖很难过,在芙蓉湖边找了个长椅坐下,哀叹她的穷苦命运。
结果椅子还没坐热,便来了位不速之客,正是她穷苦命运的始作俑者——张书扬。
初暖是真的没心情给这位传说中曾经的白月光好脸色,朝湖里扔了块石子,问:“有事?”
张书扬在长椅的另一端坐下,非常自觉地和初暖保持了一定的距离。他学初暖从地上抓了把石子一颗颗往湖里扔着玩,扔到第三颗时,道:“我有件事想问你。”
“说。”
“上个月化装舞会那晚,你最后和谁一起走的?”
化装舞会?
初暖扔石子的动作一顿,脑中忽然闪现出形形色色的面具和五颜六色的灯光,她皱着眉努力回想,试图抓住那个画面,却始终只能看到面具和灯光。
“你认为我和谁一起走的?”初暖不答反问,借机套张书扬的话。
张书扬又往湖里扔了一颗石子,道:“我不知道。那天我在你宿舍楼下等了一晚上,没有等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