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今夜情不自禁地亲吻开始便是羊入虎口,江晚姿腿上的人裤子都到了膝弯。
尤映西还在乱动,她的脸皮薄使得每一个动作都值得被放慢,江晚姿不轻不重地往她腰后来了一下,如愿见到发丝里的雪白耳垂分秒之间红得滴血。
“还动?”江晚姿说,“不该看的,看得更清楚了。”
尤映西:“……”
她不敢再动,尤其是腰部以下,生怕对方甩个枕头过来,屁|股的位置由低变高,更便于某人观赏。
“你为什么喜欢啊?”尤映西将头埋得低低的,呼吸碰触到床单又因为空间的逼仄去无可去,反向将她笼罩,使得她感到了一股莫名的燥热。
从来就是这样的,江晚姿想要什么,想尝试什么,她也许会有轻微的不适,但都会给。最终的结果也证明了,江晚姿不会失手伤到她,也很有能耐地给了更多的快慰。
江晚姿没回答,而是又给了一巴掌,用手腕甩的,力度很轻。
但紧致的肌肤与长期锻炼而浑圆的翘|臀,使得尤映西紧张而绷起的部位成了一面皮鼓似的,与掌心相触发出了极为悦耳的声音。
她听得浑身一软,耳朵好像烧了起来,腕部被并拢握着,手还能动,在主人赧然心情的驱使之下,缓慢地攥成了无奈又可爱的两枚拳头。
江晚姿看着尤映西一连串的反应,轻轻笑道:“手感好。”
“……”尤映西声音细得几乎听不见,“我明天就去退了健身房的卡。”
又挨了一下,江晚姿正经地说:“作为我的妻子,不可以剥夺我的快乐,破坏我们的家庭氛围。”
尤映西语塞,沉默了数秒,竟然还是很乖地哦了一声。
惹来对方的一阵笑声。
过了没多久,江晚姿掌心之下微微发烫,她停下了动作,温柔地轻抚。
浴袍的布料不再干燥,表示着什么。
床上有十几个粉色的包装袋,这是她们对于今晚的预算,江晚姿拿过来一个,对预感到将要发生的事而再次变得紧张的尤映西说:“放松,你的身体已经做好准备了。”
她用另一只什么也没戴的手揉了揉尤映西才褪去些许温度的耳朵,温声说:“你总说我是你生命里的长明灯,划破了黑暗。我也是,你是我世界里最亮的那颗星,哗地一下就落到了我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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