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姿的目光落在白软的某处,承认自己动了不纯正的心思。
虽说已经是领了证结过婚的合法妻妻了,但是该走的过场还是要走,也可以让自己显得不那么趁人之危。
“除了洗澡还可以做别的事吗?”江晚姿轻声地问。
尤映西在哼唱中分出一个含糊的鼻音:“嗯?”
手抵在了作为答案的地方。
感受到不属于自己的温度,尤映西清醒的意识所剩无几,有一半拿去记了幼稚的歌词,有一半竟然在这时被身体记忆激发了出来,她停了几秒没去唱歌,注视着一脸认真的江晚姿,不是强迫,不是半推半就,她点头了。
两个人发色不同发质也软硬不一的发梢在水中缠绕,江晚姿咬住尤映西的唇,又松开,压低声音说:“作为你非要听这首歌给我制造噪音的代价……”
她从水中抬手,水流顺着小臂弧线蜿蜒到手肘,湿润的指尖轻点尤映西的喉咙:“这里,今晚只准做一件事了。”
……
如果五官的欢愉不能同时满足,剥夺或者限制了其中一种感觉以后,另外的会变得更加立体生动。
尤映西的声音被进口音响几乎遮住,少了这份悦耳,江晚姿的兴致不减,缺失的部分都被视觉弥补了。
酒精作用下,尤映西不像平时那样内敛,她头发散乱,大口地张嘴呼吸。
扣住浴缸边沿的手,用力到发白,青筋微显。
那道粘在她身上的视线就像一根导管,每一次痉挛,每一次喘气……源源不断地输送到江晚姿心底,构成了更加隐秘的欲望。
……
终于结束,江晚姿却难得失算了一次。
就在她背过身去拿帕子的时候,尤映西又开始唱了。
江晚姿差点儿失语,帕子放到一边,转头,看着被欺负得眼圈微红的人,像是不知道自己刚才收纳了什么,一脸的人畜无害。
反倒令明明征得了她同意的江晚姿心里升起一股莫名其妙的背德感。
就这么目不转睛,嘴角不由自主弯起,江晚姿忽然明白自己为什么喜欢她喝醉酒的模样了。
只有这个时候,她才像个孩子。在最该做孩子的年纪就长成了大人,没关系,我可以纵容你,永远做小孩儿。
歌还是很难听。
但分段截取,就很动听。
“你爱我……唔……”尤映西睁大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