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杏:“?”
江晚姿:“哪有绑架人质不封嘴的?眼睛也顺便蒙了吧,耳朵最好也堵住。”
“要我教你做事吗?”
檀杏:“呵呵。”
别看?。
别听。
我不疼。
嘴封了,眼睛没蒙,耳朵也没堵。
尤映西在江晚姿第一次滚落的时候就起了轻生的念头,主动去引颈就刃,檀杏却及时收回了□□。想?趁机俯冲出去,双肩又被死死摁住,发烧受伤造成她?与?檀杏之间巨大的力量悬殊,反抗宛如蚍蜉撼树。
周围没有焊死的铁管之类的东西,檀杏索性将尤映西的其中一只手铐铐在了自己的手上,微笑着欣赏着一切,也强硬地板过尤映西的脸,逼她?一起欣赏。
尤映西只能眼睁睁地见到江晚姿一次又一次从楼梯上滚下去。
白天也像极了黑夜,她?泪流满面,哭得差点背过气去。
那么完美主义的一个人,为了早一点完成十次的任务以求取靠近的机会,她?的衣服沾了雪沾了灰,在焦糖的底色上呈现出被洇湿的阴影与?肮脏的痕迹,头发凌乱得像稻草,覆在那张血污渐渐变多的脸上。
她?没空整理仪态以恢复平日精致,唯一的伪装是哑巴似的闷声不吭,但凭借肉眼观见的种种情况,每一次都是伤及身体各处的剧痛。
好像忘了自己会痛会流血,砰的一声滚落到底,不知停歇地再爬上来。
再滚,再爬……江晚姿花的时间越来越久……
尤映西绝望地闭上了双眼,嘴被静电胶布封住,她?的呜呜声从激烈变得平淡,最终化为牙齿上下狠狠打颤的声音。檀杏忽视了她?充斥在胸腔口不能言只好借由其他渠道来表达的恨意,看?着愈渐狼狈的江晚姿,她?脸上不再只是单纯的快慰,被怀疑与?不服所?覆盖。
再次睁开是听见了轻得几乎要被风声雪鸣盖住的□□。
“唔咳……”江晚姿咳出了一口血,她?站都站不稳了,这个时候竟然还冲尤映西笑了笑,“十次……我……咳咳……靠近你,十次,都是……呃唔……我喜欢你。”
血顺着嘴角滴落在地,大概是注意力都在怎么装作?没多大事上了,她?好像没感觉到似的,没擦拭,扶着墙往前趔趄了一步。
漫天大雪中,江晚姿走得慢极了,她?的腿脚似乎也受了伤,步履有些歪斜,不得不停下脚步缓了缓,目光流露出无限的温柔:“分?手的第一天,也……呃,也是追你的第一天。”
“千万别……别像上次告白以后我离开你那样离开……离开我,会比现在痛很?多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