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得已?要去面对即将到来的欲壑难填,拆剥吞腹。
炎夏的夜晚,酒店的房间好似被潮水紧紧包围。
尤映西不仅重新认识了自己,也收获了关于?失态的体验,是课本?上没教过的,任如何冷淡寡言的人,也会?渐渐丧失理智。她的头?发湿成一缕缕,粘在额头?上,粘在颊边,咬着嘴唇,到后面渐渐跌入难堪。
她眼皮上的温度也随之窜了上去,像是发了低烧一样的烫。
……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江旭冬问要不要出去吃饭,尤映西揉了揉眼睛,瞅了眼身边因为伤了腿睡相好了很多的女人,压低声音对电话那头?说?:“不用了哥哥,她还没醒,我们待会?儿叫服务吧。”
江旭冬一没聋二没傻,自然听得见尤映西的声音带着沙哑,他?咳了一下:“她腿都?还没好,你们昨晚……那么激烈啊?”
尤映西在被子里不自觉地夹住了腿,腰都?还有点酸,又觉得江旭冬的顾虑不无道理,但又太直白了,她都?不太好意思?:“对不起,是我……”
她手里的电话被人夺走了,江晚姿是被吵醒的,起床气一犯,对哥也没什么好口气:“你管我那么多?”
江旭冬被她噎得沉默了半晌,又改不了从小到大的老妈子本?性,关心?起了尤映西:“你对人家小姑娘温柔一点儿。”
尤映西朝她靠了过来,江晚姿顺手揉了揉她的下巴:“我简直不要太温柔好吗?”
又问怀里舒服得下巴扬起的那个:“温不温柔?”
半天没个反应,那声“嗯”像是被人掐了哪儿逼出来的回答,江旭冬笑了好几声:“妈那样在床上能折腾人半死的性格,你就不可能温柔到哪去。”
江晚姿:“她那是变态。”
江旭冬:“……”
手机甩在一边,江晚姿开始较真了:“昨天真的不温柔吗?”
尤映西没吭声。
江晚姿亲了亲她的腕骨,温声道:“对不起。”
尤映西往她怀里拱了拱,将头?埋得低低的,黑色发丝里依稀可见泛红的耳廓,细若蚊蝇地说?:“不用,我很喜欢的。”
两人洗了澡,点了外卖,窝在酒店随便吃了点儿,收拾外卖盒的时候俞淑容来了电话,她那边冲水的声音夹杂着引擎声,像是在洗车场。
被问去了哪儿,怎么昨天晚上没回家,尤映西如实告知。
俞淑容沉默了一会?儿:“在哪个酒店?晚上我开车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