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个记者的采访,她也没答应,毕竟最近她大部分时间都是在画画。
程松是真正的佛系,他那些老友忙着进协会办画展,他就每天带着小徒弟去写生,偶尔他那双儿女也会出现,说实话,托瑾里的福,他们还是第一次这么黏着他,所以他每天开开心心的,心态更是年轻不少。
程母心里酸得很,等程清弦彻底被认可后,她也当起甩手掌柜,就喜欢带瑾里去喝下午茶。
没办法,她女儿不喜欢跟那些富太太交际,她儿子更加不可能,幸好她有更加带得出手的。
渐渐地圈内人都知道,程家定下的儿媳就是那个妖精似的萧瑾里。
而且那女孩儿,看着没什么心机,实际上手段了得,否则怎么可能让程家一家子都评价那么高?还能让程母去哪儿都带着她。
对于这一点,瑾里真的很无奈。
她感觉自己最近忙得分身乏术,早上喝茶写生接受老师教诲,下午喝茶插花应付各个贵妇名媛。
晚上……
瑾里坐在男人身上,剩余那点精力尽情发泄,可是没一会儿就蔫了,她张牙往他下巴上啃一下,热乎乎的气息洒在他脸上。
“程清弦,太可怕了,我就是来学画画的而已……”
程清弦又被她打开新世界,见她停下来,便翻身将她压下,重复她的话,“学画画的而已?”
“本来是。”瑾里纠正。
只是她把这男人吃掉后,就彻底掰扯不清了……
“他们就是想炫耀你的出色。”程清弦清楚他父母的想法,他一直被嘲讽是怪咖,家里因此变得低调,还被上流社会多加鄙夷。他父母或许一开始会对里里带着偏见,但是如今肯定是喜欢她的。
当然,他也有自己的小心思,他想让她心思都落在自己身上,没法抽时间去见其他人,比如一直不死心的秦湛和蓝霖。
程清弦这话落下后,忽然停下动作,一滴汗滑过他眼角的泪痣低落,他凝着身下的人说,“萧瑾里,跟我在一起。”
瑾里胳膊收紧,将他拉下,嘴里低喃,“这不是在一起呢嘛?”
程清弦将她拥住,听到她支支吾吾地喊,“……你快点。”
“你说什么?”他故意逗弄她。
“别装傻。”瑾里一口咬在他脖子上,又亲上他喉结,她知道他的弱点在哪儿,放肆地凌虐。
果然,听到男人闷哼声,她笑了。
谁料到他却凑到她耳边低声喃道,“那次在酒店,你很野蛮。”
瑾里:“……”真是栓q,并不是很想回忆。
程清弦垂眸落在那雪白的弧线上,“我有被吓到。”
瑾里:“……”流.氓!!
可是下一秒,她又觉得好笑,他自己说这些话,怎么反倒先红了脸,连同耳朵脖子都染上比刚才更加粉的颜色。
“你害羞什么?”她忍不住掐一把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