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一种说法,他向来是操盘手,是在背后默默观察一切的那类人。
再焦急、难耐的场合,他都坐得住。
可面对时悦,他就像个没出息的毛头小子一样提前出场好几次了。
沈丞川自嘲的笑了下。
眼下,时悦和晏殊禾还没发现沈丞川。
时悦想了半天,说,他长得帅。
我不吃亏的。
晏殊禾:?
我难道长得比他差?
时悦愣了下,觉得晏殊禾这人很有想法。
她都想给他鼓掌了!
这么快就接受了出卖男色这个设定。
我还没死呢,你就想着毛遂自荐?这么喜欢撬别人的墙角了?
沈丞川的声音赫然响起。
晏殊禾一见到沈丞川,眼睛都泛红了。他上半身不自觉的往前倾,肢体动作带着攻击性。
你还真是自信啊,沈丞川。可别被我逮到把柄。
对了。
时悦忽然想起来,这个时间,你不在上班吗?
晏殊禾面色一僵:翘了。
时悦:我不喜欢没有事业心的男人。
晏殊禾:
这人在开玩笑吗?她是真的不喜欢自己吗?他看着时悦。
所以,你死心吧。时悦又补了一句。
晏殊禾已经记不清,这是时悦第几次拒绝自己了
他最快乐的一段世间,就是和时悦一起度过。
他是最早认识时悦的。他也一直在试着改变自己,可为什么会这样呢?
没有结果。
这种感觉,就宛若从自己的生命里亲手捡下最美好、最炙热的一段时光,然后再丢弃掉。
你还真是会折磨人啊晏殊禾咬牙,一字一顿的说。
时悦:?
我难道做了什么吗?
晏殊禾还想再说什么,一看到沈丞川那只搭在时悦肩上的手,他顿时像被针扎了一样。
坐立难安,浑身不舒服。
沈丞川缓缓的拍了下时悦的肩膀,不动声色的攥紧了她。用力的、慢条斯理的。
晏殊禾被气走了。
不过这也不是第一次了。
根据时悦的经验,等这一次气消了,很快,晏殊禾又会再次卷土重来。
年轻人,就是这一点好,有韧性。
经过这么一遭,沈丞川找到自己这几天频频走神的原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