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只是单纯的害怕改变吧。他们比我高,比我壮,比我掌握更多的资源。初中时,我还是个小孩子,可风之殊已经像个大人了。我经常见不到爸爸,可风之殊却每天都可以看到。
那时候,我就觉得我和他不一样了。每周我最开心的事情,就是风之殊能带我去隔壁市。
时悦也不知道要怎么安慰她。
高砚在里面吧。时悦想了下,问。她们来这就是引高砚出来的。
报了警,相关的证据和资料交上去后,逮捕令和搜查令很快就批了下来。
嗯。
风子萱整理好表情,走到门边按门铃,迈步进去。
时悦看着风子萱的背影,轻轻的叹了口气。
她打了个电话,和埋伏的警察说了几句话。然后又在走廊的杂物间,找了两根结实的棍子,试了下,长短粗细正合适。
时悦按门铃,木棍放在腿边,从里面的猫眼压根看不到。
高砚看到时悦的脸,兴奋的脸颊泛红。所有男人都有一个姐妹一起服侍的梦。
他没想太多,立马开门,想把时悦请进来。
下一秒,高砚被什么东西重重踹在腹部。
他捂着肚子跌坐在地上。
他身后,风子萱睁大眼睛,惊讶的捂住嘴。
别惊讶,我练过的。时悦关上门,解释道。
她上一世拍灾难片时,跟着几个师父,实打实的练过半年。
高砚试图起身,又被时悦一木棍敲在头上。他两眼一黑,耳边嗡嗡作响。
这一下,高砚没敢起身了。
他缓了半天,才缓过来,抬起头,一看到时悦挥动手臂,下意识的捂住脑袋。
像惊弓之鸟。
风子萱的理智已经理解了这一切。感情却让大脑一片空白。
你看。这就是人。时悦的笑容明亮得像盛夏最刺眼的阳光,人的本性就像狗一样,不服气,训一下打一下就服气了。
平时装模作样。一副很厉害的样子。可都是怕痛的。
高砚愤怒了,猛地跳起来想偷袭,又被踹晕。
时悦微笑着,掏出那把从简槐也家里顺走的枪。这一下,高砚和风子萱都吓到了。
你也试一下。她把木棍塞给风子萱。
风子萱的手腕发抖,不行。我做不到。太
太粗鲁。太暴力。
太不文明。
一瞬间,风子萱的脑中闪过了无数个类似的词语。
时悦眨着眼,认真的望向风子萱,你觉得不应该是这样吗?
对。这不好,太以暴制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