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子萱不生气, 反倒还挺仰慕时悦的。
台上,所有人的视线里, 时悦微笑着娓娓道来。
我和风之殊结识,全因为我在庄园外, 捡到了风先生掉下的药。
那盒药对风先生来说, 像命一样重要。
风先生看我是一个拾金不昧、诚信守信的好人, 于是便和我成为了朋友。
众人想, 风之殊是这么简单的人吗?
什么药?还有这回事吗?风之殊问。
就是这个。时悦从手包里掏出那盒万艾可,举到灯光下。你忘了吗?
她的语气好奇又无辜。
风之殊额头上的青筋都蹦了出来。
你放你妈的狗屁!老子才没有阳痿!
哦?原来这是治阳痿的药吗?
时悦捂住嘴,后退几步, 一脸的惊讶。
所有人, 不管是认不认识万艾可的人都沉默了。
二楼的气氛尴尬而凝固。
闪耀的聚光灯下, 万艾可三个字被照亮,金光闪闪。
此后, 无论过去多久。
一提起风家的长子, 众人都神秘的摇头微笑, 立刻联想到阳痿。
风之殊下意识的就想去抢, 怒不可支。
他动作又急又冲, 时悦反倒像早就做好了准备, 踩着银色高跟鞋,脚步轻巧的往后退。
你怎么了啊?风先生?时悦笑着问。
沈丞川最先反应过来,长腿一迈,两步到了台上。
他挡在了时悦面前,仗着身高优势,居高临下的俯视风之殊。一股压迫感迎面而来。
正在生日宴呢,风先生?
风之殊更愤怒了。
一个人气他还不够,还来了两!你们这是夫妻合伙做案啊?!
如果是往常,面对一个比自己更高大、更强壮的男人。
风之殊说不定会犯怂。
可如今,风之殊觉得自己身为男人的尊严,被挑衅侮辱,被时悦狠狠踩在脚下。
他气血上涌,失去理智。
决定说啥都要给时悦点颜色瞧瞧。
又一只手扣在了他肩上。
结实坚硬,带着年轻、不可撼动的力量。
风之殊扭头,仰着脖子才能看清那张脸。
晏殊禾皱眉问,风先生还想做什么吗?
风之殊怒火中烧的那把火,啪得一下熄灭了。
这两人能把他揍得鼻青脸肿。
江水流也走上前,默默站在台前,似乎只要台上的好兄弟一身招呼,立马上台加入这场混战。
风德宏焦急的推着轮椅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