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殊禾在中间,一头是一个油头中年男人,另一头是一个美貌贵妇人。
贵妇人眼眶含泪,掏出手帕擦拭。
她身边围着的生意伙伴呆愣。
忽然冒出来这么多人,油头男脸色大变,勃然大怒。
他要找回面子。
晏殊禾?你要是能耐了!你就别再喊我爹。
以后你自力更生!我看你能笑到什么时候!
晏殊禾目光冷冽的向前走了一步。
那人又被吓得往后退了一步。
好啊。你就看看,我能走到那一步。晏殊禾说。
你
油头男的话又被打断了。
我可不会像你一样。晏殊禾低声说。
我喜欢一个人,就一定要让她被所有人羡慕。
我不会让她在什么见不得光的地方待着,就像你以前对阿姨、对我妈一样。
你就是个糟糕透顶的烂人。
江水流自然而然的想到了时悦。他当然懂这番话是对谁说的。
他的危机感更重了,凝视盯着晏殊禾。
而旁边的风德宏,感同身受的可怜起油头男来。
原来也不止他一个人这样。
老了,掌握不住自己的儿子了。
风德宏不禁感到悲凉。
他活到这么一把年纪,劳苦功高,塑造了一个庞大的商业帝国,击垮了那么多对手。
到最后。
最让他忌惮的,竟然是自己的儿子。
时悦可是他最后的底牌,可不能出什么事。
想到这,风德宏咳嗽几声。
所有人被惊醒。
晏女士擦掉泪水,整理好仪态。
沈姓油头男恨恨的扫了一眼现场,头也不回的走了。跑得飞快。
晏殊禾走到母亲跟前。
两人默默的对视。
她叫时悦对吗?
两人独自走了一会,晏女士忽然问。
啊?
晏殊禾局促。
下次给我引荐一下。
晏女士轻声说,妈妈,也很想认识一下时小姐。
嗯。
对了,沈丞川那小子,是不是也喜欢时悦?
晏女士猛地想起往事,顿下脚步。
她皱眉,那我们可不能拉下了!
回头我让人,给时小姐送几份礼物过去。上次拍卖会拿到的几件藏品,我看就很适合年轻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