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殊禾冷笑了一声。
男人抬手给他一耳光。
你非要在这丢人吗?晏殊禾?
我不知道你是感情出了什么问题?把这怪罪于我身上。
你没追到就是你没能力,没本事。你不要试图
我滚你妈的!
晏殊禾狠狠的唾了一口血在地上,擦着嘴角,抬起头来。
丢人?我有你这样的种马爹才丢人。
你还想用什么威胁我呢?银行卡?还是说未来的股份和继承权?
晏殊禾从来没有这样大声和自己父亲说话过。
他嗤笑着,因为用力而额头青筋凸起。
对面的男人踉踉跄跄,晏殊禾一直往前,步步逼近。
他的愤怒积攒了二十年,爆发时犹如火山迸发。
晏殊禾不后悔,也不害怕。
如果!如果说再有一次机会!
我宁愿不被你们生下来,也不想妈妈和你这种人渣结婚。
沈先生的神情蓦然顿住,眼睛都看直了。像撞了鬼一样。
晏殊禾听到后面传来颤抖的、熟悉的声音。
殊禾
母亲穿着礼服,笔直的站在那,眼眶发红。
... ...
这三人身后。
礼花准时点燃,绽放在漆黑的夜幕之中,盛大而绚烂。
风子萱颤抖的走到钢琴边,眼泪顺着脸颊流淌。
她要怎么办才好?
悠扬悦耳的琴声响起,越来越多人从草坪围了过来。
他们抬起头来,仰望着露台上的少女,高贵而优雅,像被人捧在手心里的珠宝。
只不过,如今这双手要丢下她了。
... ...
风子萱的裙摆飞扬,露台下,草坪间人头攒动。
听到那个消息后,简槐也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他逆着人群在奔跑,左顾右盼,寻找着时悦。
另一边,时悦慢悠悠的从二楼走下来。
她推开了古堡侧门,在草坪前撞见了被众星捧月的沈丞川。
沈丞川无视了其他人殷勤的讨好,来到了时悦身旁。
停下没来得及说一句话,简槐也又出现了。
简槐也跑过来,衬衫被汗水打湿了一片。
他来不及喘气,胸膛起伏的问,时悦,你才是风家真正的小小姐?
时悦点头。
心里的事太多,扰乱了大脑的正常运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