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得严格点。谁叫你前科太多,没办法咯。”
话才落,就连余音也没散,他觉得她的话太多了,俯身和那张多话的嘴纠缠在一起。这是她每每挑衅下必然的结果,乔曦哼哼唧唧推他,却换来更狠的报复。
腿被固定住,维持着一个姿势,久了就有些麻,她扭动腿,忽然,顿住了。
不敢再动。再动他就要动真格了。
这个吻有些疯,直到她大脑空泛,即将坠入真空状态,这才被人拖着回到了地球。
她气喘吁吁地控诉他,“贺时鸣,我警告你!再继续我就真生气了。”
他狎-昵地咬了下她的耳垂,“曦曦,劳动法里可没说非正式工能不给工资啊。”
乔曦真是要被他给气哭了。她都忘了这人是资本家,把她卖了还要骗得她傻乎乎替他数钱的那种。
“你现在顶多算个劳改犯!还要工资?你怎么不去上天?”她气地疯狂去推他,双腿乱蹬。
贺时鸣被她赶到床的边缘,乔曦又是掐又是踹,把他狠狠修理了一顿,这才心满意足的躺在床上。
“乔小姐,满意了吗?”贺时鸣觉得自己活脱脱就是一工具人,任她揉搓,还不能有怨言。
乔曦软软地哼出笑意,又巴巴来找话题“安慰”他。
毕竟他半夜两点赶来她这,不为别的,只为她哭了。
说不感动是假的。
她想到了前年的除夕夜。
他也是这样,不顾一切的赶回来,只因为送她一场烟花。
一时间回忆如潮涌,甜蜜和痛楚交织,是铭心刻骨的。
“.....七哥,下一周就是我的生日了,我有没有礼物啊?”
贺时鸣牵住她的手,捏了捏,“想要什么?”
乔曦笑了笑,“要.....”她拖长尾音,“要你给我再做顿饭!要求依旧不高,牛排就行。”
贺时鸣笑意中很是无奈,“就要这?”记得去年的七夕节,他问她要什么,她说要他陪着看电影。
一场电影而已。
她的要求总是令人心疼。
她说:“你不记得了?那次七夕节你问我要什么,我说你陪我看电影就好,你也是这么不屑一顾!可你不是也没陪我看吗?”
“简单的事,有时候也不一定能做到啊.....”
贺时鸣伸手去搂她,郑重的说,“曦曦,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
“真的吗?”她耷拉着,声音闷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