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星承像看傻子一样地看了他一眼,有的人奔三了还打光棍也是有道理的——天生缺根筋。
戚淮了然地笑笑,一副过来人的姿态,“我也有些想家了,不知何时才能回京呀。”
顾君瑜离开之后,众人继续豪饮,不过龚浩宇和丁昭义这一桌显得十分格格不入。他们没去敬酒,只有沈笑和他们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
戚淮朝龚浩宇看了一眼,提着酒壶,拿着杯子走了过去。
听雪院这边就安静多了,只有蛐蛐的虫鸣声。
顾君瑜将她放在床头,垫了一只靠枕在她后背。
陆沉菀扯了扯小绣襦,似乎很不舒服。
这种小绣襦与后世的吊带有些类似,被她无意一扯,春色便藏不住。
顾君瑜的喉结滑动了下,“怎么了?”
“闷、热。”
“谁让你喝那么多酒?酒量不好,还贪杯,这不自己找罪。”
“是这里挤压得疼,出不了气。”她再次扯了下身上的襦裙。
顾君瑜终于知道为什么她会觉得出不了气了,小姑娘终于长大,身材也不像以前那么干瘪,而是越发玲珑有致。
这身衣服是去年的,现在穿上确实有些不合身。
“不合身就脱了,以后别穿这衣服了,我明天带你去谢家布庄重新做几套。”顾君瑜说道。
“王爷帮我脱,我够不着。”陆沉菀软绵绵地靠着床头。
顾君瑜凑上去,替她解带。
室内的灯火一片暖昧,空气中似乎都散发着旖旎香味儿,勾得人浮想联翩。
“王爷。”
“嗯?”
“我好像更热了,身体很难受。”
顾君瑜眸色一沉,将绣襦脱下,“正好,我也很热,我们换种办法降温。”
*
接下来便是秋收,今年庄子上不缺人手,而且经历过生死之战后,大家形成了空前的团结,萧牧的人再也不抱怨农活累苦,甚至还主动结队来帮忙。
不仅如此,今年的杂交水稻育种完成,稻田里的稻穗长得特别好,戚淮等人都惊喜连连。他们不知道的是,这一批稻种明年便可以拿去播种,而且产量会比现有的稻谷品种翻番。
龚浩宇身上伤势严重,最近还在养伤,他心中也十分纠结,成日都心事重重,再加上他的面相本来就长得很凶,小兵和下仆对他都避而远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