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若见状叹了口气道:“老夫人,我们想先见见玉姐儿。”
城阳伯老夫人闻言忙道:“这是应该的。”
锦乡伯夫人和米三夫人也站起来带着魏若等人过去了。
玉姐儿正呆呆的躺在床上,几个丫鬟围在她的身边,眼睛都不敢眨的盯着她。
魏若看到她这幅生无可恋的模样忽然觉得心酸。
魏元娘和魏七娘已经流着眼泪跑到了玉姐儿的床边。
玉姐儿看见母亲和姨母,眼睛里才算是露出了丝光亮。
她猛地坐起来扑到了母亲和姨母的怀里嚎啕大哭起来。
她的哭声听起来绝望极了。
城阳伯老夫人拄着拐杖站在廊下,对着米三夫人叹气道:“真是作孽呀。”
锦乡伯夫人羞愧的低下了头。
不知道过了多久,魏若和魏三娘从房里走了出来。
城阳伯老夫人和米三夫人等人连忙迎了上去。
“让她母亲和姨母单独和她说会儿话吧。”魏若对城阳伯老夫人道。
城阳伯老夫人自然应了,锦乡伯夫人也道:“是该这样。”
她们一行人又去了正厅。
城阳伯老夫人坐下后就对魏若道:“你放心这孩子的嫁妆到时候就由我出了,并且我也把话撂在这儿了,这个孩子以后就跟我的亲女儿一样,要是正如府上的人敢欺负她,那我就找正如算账。”城阳伯老夫人说的正如就是锦乡伯夫人。
锦乡伯夫人只是一时有些接受不了要将原本给儿子的庄子给泰哥儿但想到玉姐儿刚刚那绝望的哭声,又觉得有些同情她。
锦乡伯夫人也向魏若保证道:“夫人尽管放心,我是知道前后事的。有我在,这个孩子是不会受委屈的。”
魏若闻言便道:“好不好的,只等我姐姐她们出来再说吧。”
锦乡伯夫人等人见魏若不给她们个准话,就有些着急了。
难道这事还有什么变故不成?
而在这其中与魏若接触相对较多的米三夫人则更为忧心。
这位安国公夫人的性子一向柔和,她与她交往许久,鲜少见到她像今日这般说话强硬的时候。
该不会这位安国公夫人是恼了她们吧?
米三夫人越想就越觉得安国公夫人恼了她们,但她也能理解安国公夫人的怒火,毕竟这事儿换了谁,谁都会生气的?
其实米三夫人猜的既对也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