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比快要被欲望之火烧死的迟芊芊来说,宁白现在像是一个正在上插花课的好学生,勤勤恳恳的完成自己的作品,凝视着迟芊芊的眼神也愈发的纯粹,像是在凝视着爱欲女神维纳斯。
细细的花枝完全无法满足迟芊芊,她爬向了宁白,主动伸手去扯他的裤子,将刚刚完成的插花作品全部破坏。
怒火一下子就腾空而起宁白,凝视着不知死活的迟芊芊,眸色阴沉下来,从墙上取下来一根浸过盐水极具韧性的藤条,狠狠的抽在了迟芊芊白嫩的手上。
红肿的鞭痕瞬间就鼓起来了,迟芊芊缩回手,失去理智的双眸茫然的看着宁白。
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丝毫没有勾起宁白的同情心,他将迟芊芊从地上扯了起来,用皮带固定在一张刑床上,绑成了双腿大开的模样,四肢动弹不得。
藤条点在了迟芊芊的小腹,慢慢下滑,最终落在了她双腿之间,察觉到危险的迟芊芊拼命的想要合拢双腿,却无济于事,只能眼睁睁的沿着藤条扬起抽在那娇嫩的地方,呜咽出声,却没有换来宁白丝毫的怜悯。
花穴被抽打的可怜兮兮,很快就红肿了起来,一抽一抽的泛着疼,迟芊芊却在这种情形下湿的一塌糊涂,藤条打下去甚至抽出了水声。
小穴里面的冰块已经全部融化,混着淫水止不住的往外淌,外热内冷的冰火两重天让迟芊芊浑浑噩噩,一会感觉自己在天堂,一会感觉自己身处地狱。
口塞被宁白摘了下来,,他挑了两个玫瑰金的乳夹,夹住了颤巍巍的乳尖,扯着乳夹往后拽,崩成一条直线,直到拽不动才松手弹回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