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江,你们在车里干嘛?”
周晚意心一惊,分了神不小心咬到江厌的唇瓣。
血腥味蔓延至唇腔,男人长指轻摁,将车门锁死,而后温声同她说:“别理他,我们继续。”
周晚意心颤了一下。
车窗装的是深色玻璃,外面的人并不能看到里面,但江厌还是伸手帮周晚意拢好风衣,裹得严实又紧密。
绵长的吻铺天盖地再次袭来——
窗外的陆星白还在不明所以,“咦,这门怎么锁了?老江你在里面吗?”
这种暗度陈仓的感觉隐秘且刺激,江厌使坏地捏住她的耳垂,有一下没一下地捻着,惹得一片通红。
周晚意有些担心地问:“你说他会发现吗?”
江厌似乎有所不满,将她的脸重新掰正:“专心点。”
搁在中控台上的手机突兀地响起来,外面的人听到声响,更加激动地拍打车窗。
“老江我知道你在里面,你把门打开,舒筱喝多了我们送她回家。”
气氛彻底被破坏,江厌停住动作,脸色不是很好看。
“他真的好烦。”
周晚意依偎在他怀里,乐得咯咯笑,媚眼如丝轻点他唇瓣的样子像个十成十的祸国妖姬。
车内气氛静了几秒,外面的拍打却是没停。
周晚意的眼睛被男人温热的手掌覆上,然后她听到男人开窗,丢给门外陆星白一把车钥匙。
这个破坏气氛的人丝毫没有眼力见,贱嗖嗖地探头看来:“怎么,车内藏人了?”
话音刚落,突然顿住。
江厌凉飕飕的目光落到他脸上,没什么情绪地让他:“滚——”
车窗再次降下来,世界重归清净。
眼前的手移开,周晚意重见光明。
她缓缓笑了下,问:“江医生干嘛把我车钥匙给陆星白啊?”
“你喝了酒,不能开车。”江厌有理有据。
他像抚摸一只乖顺的小猫一样抚摸着周晚意的后背,“还要继续吗?”
高岭之花会动情,会说脏话,直白得她险些受不住。
“嘴巴肿了。”周晚意敛下眸子,搅了搅手指。
男人轻笑声入耳,“这是在埋怨我技术不好?”
周晚意不太自然地转移话题:“我们该走了,我家十一点的门禁。”
江厌移开眸光,唇角弧度翘得很高,“听你的。”
汽车驶动,在深夜里卷起一道残风。
夜里不堵车,只花了半个小时就到周晚意家门口了。
临下车前,江厌递给她一张纸。
“怎么了?”周晚意不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