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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押股权的事,如果无法赎回,无非就是把公司让出去,哪怕是向某些资本的融资,无力偿还,最后会认定为投资失败,圈里的事,很难解释。
可职工们的这些个人借贷,是汪向荣白纸黑字,按上手印的借款,是人们的血汗钱,这些钱要是还不上,可就涉嫌金融诈骗了,后半生将会在牢中度过。
汪向荣现在急着找到汪泽,是想让他最起码解决利昌电机当下的难题,把职工的钱给还清,哪怕是股市暴跌,那也可以套现一部分资金的。
“接电话啊!”
汪向荣绝望地大吼一声,重重把电话筒扣了下去,接连打了多次,依旧是没人接,门外又充斥着叫骂声,令他精神崩溃。
“铃铃铃”
下一刻,清脆的铃声响起,汪向荣立马接起电话,心脏加速跳动,紧张到了极点,可那边的声音,却是刘克俭,不是汪泽。
“汪老板,听说最近有难事?”刘克俭关心地问道,而此刻他表情却是幸灾乐祸,标志性的动作,轻轻爱抚着额头上越来越少的发丝。
他们两人之前的怨恨积压的很多了,到了不可调解的地步,连同那汪泽小辈,都可以不给刘克俭好脸,现在汪家有了这样的大难,自是要落井下石的。
不然,怎么霸占利昌电机呢?
而且香江投资团现在什么情况,刘克俭已经通过黄立兴了解到了,有恃无恐。
“刘克俭,你什么意思?直说。”
汪向荣冷冷问道。
“你这是什么语气,多少年的老交道了,见你在难中,我可是特意伸出援手,想拉你一把的。”
刘克俭语气责怪道。
“克俭!”汪向荣声情并茂地叫了一声,面容上扬起了希望,人可能到了最绝望的边缘,会容易把一些不可能的事当真。
“感谢老朋友的关心,现在虽是岛国的投资出现了问题,但都是暂时的,只要你现在拉我一把,以后肯定会连本带利地还给你,而且有关利昌电机的技术,我也可以免费给你提供。”
刘克俭又急忙表态。
“我们两个之间不说这,显得生疏。”刘克俭摆摆手,笑语一声,倚靠在沙发上,神态放松。
“好,克俭,那你这次可以支援我多少?”汪向荣满心期望地问道。
“怎么不得请你喝一两瓶冰镇可乐,让你降降火,利昌电机现在那么多人闹事,很难挤到你跟前,给你两个耳光!”刘克俭的语气逐渐阴冷。
“刘克俭!”汪向荣的脸色一下变得阴沉。
“呵呵,你那好儿子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活该你跟着倒霉,再说了,你们父子两个以前是怎么对我的,还真想着我帮你,老子现在看着你死!白日做梦,真是个臭傻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