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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于峰直视着刘克俭,说出了他的真是目的,而在刘克俭看合同书的时候,他大致解释清楚了两家企业的合作方式,至于黄立兴,他在这时,才是第一次听到周于峰真实的计划。
拿回实质的控制权,周于峰从一开始,与麻生兄弟的商谈,就埋下了伏笔。
刘克俭笑了笑,他不明白周于峰说的“当日照投资公司的资金盘不断扩大以后,我就有了这样的主动权”,这一话话,这之间有什么联系呢?
“咱们现在先不谈盈利的点,先谈清楚实质的控制权,按照计划书上,来大概的计算,日照基金公司每日吸纳的个人投资金,现在所匹配的金额,要远远高于花朵集团所投资的十一亿金额,甚至是十倍以上,且这样的融资方式,每日还在增加的。
而这笔资金,是属于日照基金公司的融资金额,花朵集团只享有盈利后的百分四十九的利润分成。
所以,周董事长,需要投资的金额是天数字,不然不会那么容易拿到这日照投资公司的控股权。”
刘克俭抛出了质疑,也说到了问题的关键,日照基金公司的融资在不断增加的情况下,想要夺得实质的控制权,必须要拿出天数字般的金额相匹配。
不然,别人又怎么会心甘情愿地让出股权呢?这是最为简单的股权逻辑思维。
“所以,问题的关键就在于这,日照公司必须让出它的股权。”
周于峰露出了一抹自信的笑容,给出了这样的回答,当时在与日照投资公司签订合同的那一刻,就为此事埋下了伏笔。
“这是日照公司的责任书,您看一下。”
周于峰从件夹拿出了一份责任划定书,递到了刘克俭的手,见状,黄立兴挪着大屁股,凑到他身旁,一同看了起来。
两人仔细地看着,渐渐地,面容变得凝重起来。
这份责任划定书,清楚地说明,如果日照投资公司,出现了经营问题,造成巨大的亏损话,花朵集团是不需要承担任何的责任。
唯一的后果,就是作为投资入股方,面临经济的损失,与个人的投资者是没有本质上的区别。
等刘克俭缓缓放在这份责任书时,周于峰立即又说了起来:
“日照投资公司的发展模式,包括您刚才提到的基金公司,其融资的方法,都是我的想法,而这种模式,就是夺取实质控股权的唯一方法。”
周于峰的面容变得庄严,如果当时就要拿日照公司的实质控股权,根本就不现实,对方又怎么会答应,何况那是在岛国。
哪里有华夏企业,收购岛国企业的先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