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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正好我与冯厂长有工作上的事情要询问您的意见,那咱们就近随便吃一口。”
周于峰看了冯喜来一眼,点头应了下来,虽是对方打乱了自己接下来的工作安排,但如何为人处事,哪怕位置再高,周于峰是拎得非常清楚的。
这时工商局的张栋梁主任也快步走来这一边,与周于峰寒暄着打起了招呼,他怎么能够想到,当时在夜市里租摊位的小伙子,已经发展到这种地步了。
在半个小时之后,一家国营饭店里,四人围着一张方方正正的木桌坐了下来,简单地点了三个菜,每人一大碗白面面条,边吃边聊了起来。
“于峰,沈书...沈佑平同志,他最近怎么样?身体还好吧?”
刘金堂自是知道临水市副食品公司的事,心里挂念着老领导,又对周于峰对沈佑平的帮助非常感激,那位的心太正了,以至于做出这般“极端”的举动,其实...也不至于非要走辞职的这一步。
“呵呵,上次回去见他的时候,人家一天能走二里地呢,身体好着呢,胃口也不错,倒是时常挂念着浙海市的那一口小吃。”
周于峰语气轻柔地聊了起来,可这随口的一句话,却是让刘金堂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老领导的命怎么就这么苦,为工作操了一辈子的心,到最后儿子还犯了那么大的错误,都不能在生活上得到丁点的照顾。
而沈佑平又过于执拗,对原来的那些同志们,是不书信,不电话的。
原因很简单,沈佑平不想给原来的同志们出难题,而且自己本就是给排乡的村民们赎罪去了。
刘金堂是想给沈佑平一些经济上的帮助的,但被周于峰婉拒,这钱,那执拗的老人怎么可能会收起来。
最后刘金堂买了一份浙海市的特色小吃,让周于峰帮忙捎上。
在下午两点左右时,周于峰开着奔驰轿车,向临水市的方向驶去。
向萍同志本是跟着周于峰一起回来的,但由于家里安排了相亲,便回池阳村去了,村里见谁家娃有出息了,说媒的人也就多了,但这小子多半是看不上的。
车子行驶在国道上,享受着夏天的风,这样的路程,对于周于峰来说,更是一种享受,速度也随之越来越快...
而在他如此惬意的时刻,远在香江的黄立兴,却是被人指着鼻子说了起来:
“黄立兴,你这是坏了规矩!既然是投资花朵集团,那你就让他们的负责人来香江,跟我们当面说明投资的情况,而不是让你在这传个音!
怎么?是觉得我们不够分量,没把我们放在眼里,认为没必要来一趟?”
这是一位大佬的声音,在未来的商界,也是有极高的分量。
听得这话,黄立兴战战兢兢地站了起来,低着头,态度看起来极为谦卑,连忙说道:
“是我的疏忽,对不起啊!我尽快让周董事长抽出时间来一趟香江,让他与您当面说明融资的事情。主要是花朵集团新成立了彩电厂和洗衣机厂,他一时抽不开身子,让我跟您表达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