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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公司的压力在,入股、高材生的引进,哪一项工作不得我负责,我手头的上资金拿不出来,而我的身份不能有污点,所以只能先还上我的融资!”
江同光的情绪变得异常激动,甚至超过了沈佑明,嘶吼着这番话。
“沈佑明!”
江同光又是大叫一声,走到沈佑明身前,双手用力压在其肩膀上。
“我这样做的目的,是把配件商、土地、以及工人的压力,转嫁给融资方,他们想要收回融资,只有让我们以合理的价格卖出收录机才可以!
懂现在的局势吗?
配件商让他们去闹!工人也让他们去闹!融资方会解决的,如果打不开销量,那给配件商的钱,就是白给!融资方会搞死我们两个!
所以一分不给,让融资方去慌,而把我的身份变得自由,我就可以代替你去与融资方沟通,至少可以让厂里的机器,送到华夏来销售!
不然现在该怎么办?
你以为我没有压力吗?老沈!我们两个是有协议的,共同的责任,这也是我当时让你做主要融资人,给你的承诺,这个责任我会担的!”
江同光如同疯癫似地喊着这番话,其每一个字,沈佑明都在认真听着。
虽然江同光的做法极为自私,看起来是置身事外,但保险柜的共同责任书,就是沈佑明的保障,自己如果还不起融资,就得江同光来承担。
细细思考着这番话,沈佑明终于是镇定下来,眉头紧锁地坐着。
江同光长吁一口气,低头看着沈佑明,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后,坐在了其身边。
办公室里陷入了沉寂,好片刻时间后,江同光才是话语低沉地说道:
“说实话,我的压力不比你小,但现在的局势,只能是这样做了,如果我跟你提前说明这事,意见肯定分歧,到时候款项就真给到配件商手里了。
现在...打开吉祥收录机的销量才是关键,只能看除夕晚上的表演了,希望可以轰动一时,引起潮流,就如那条死老鼠的花朵服饰一样。”
沈佑明扭头深深地看了江同光一眼,目前的局势,已经被江同光推着走了,自己没有选择方向的余地,但现在可悲的是,自己只能被他推着走。
不然该怎么办?
最心惊的事,沈佑平还在调查着排乡的事,让沈佑明有了更大的危机感,好在听江同光前两日说起,林元肯的事,终于是停止了盘问。
“销量才是关键,只能看除夕晚会了...”
沈佑明呢喃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