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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说的这么惨，被哥迷惑证明你是正常人。”

萌萌被对面这个自大鬼打败了。忍不住翻了白眼。

姚远：“ok，so？想说什么？”

“我是想说姚远，跟你认识这么久，你是个永远都有个plan B的人，我之前以为这是你做事的风格，并且我十分欣赏并且钦佩。但后来我才知道，这也是你做人的风格。对事，对感情都一样。但是我跟你不一样，对于我，感情的事情永远没有planB，我也不想成为你的plan B。”

“萌萌，这可不是我的本意，我从没有这个意思。”姚远眼神严肃，笑意不在。

萌萌满脸遗憾的看着他。姚远继续说：“也许你在这条路上摔了跤，但是你不能彻底放弃吧！”

“姚远，你是个格局很大的人，而我是个格局很小的人，我的爱很小，一个时间只能给一个人。”

姚远看着对面这个眉目清明的女孩，曾经的温柔顺从都变成了现在的勇敢坚定。

毫无疑问，他败给了她完整的爱情。

“说了那么多，吃饭吧，凉了就不好吃了。”

“其实我早就想吃了。”萌萌拿起筷子来大快朵颐。故作轻松的缓和气氛。

姚远看着装作欢快的吃饭的萌萌。心中说不出的复杂感觉，看着这个单纯的女孩。

以前自己真的太自私了？让她有这种感觉。这个以前总是让他心里感觉很安静的女子，吃完了这顿饭就不属于自己了。

他当下心下大痛。面部都扭曲了。

“你没事吧！”

“没事，吃完记得吃药。我先走了。”姚远不敢看她关切的眼神。拿了衣服逃也似得离开了这里。

萌萌举着筷子看着他走了关上的门。心中也有种不由自主的失落。

悦微悄悄搭上她的肩。“怎麽，舍不得啦？”

萌萌拍开她的手。“是有点舍不得。”

“这证明你还是个有血有肉的人，毕竟那么多年的感情呢嘛。”悦微坐下来吃着温热的饭菜，边吃边说。

姚远靠在楼道的墙边。“plan B？”苦笑两声：“这次我还真的没什么plan B。”

他刚刚没有说，是因为他从那个小妮子的眼神里早就看出来了，那个眼神跟以前的一点都不一样，这样的眼神里没有爱情，有的只是同情，关心和抱歉。这些情感都让他心碎。他都不敢再想起她的眼睛。

她的爱情果然只有一份，给了别人，一丝都没有留给自己。

他好怀念，怀念那个学生时代的她，和学生时代的自己，如果从新来过，他一定会从她的眼神里读懂爱，读懂珍惜。

悦微哼着小曲回到了自己家，打开手机摁了一串号码：

“已经搞定，萌萌彻底跟他说清楚了。”

“嗯。”电话那边的声音沉着冷静。

“不战而屈人之兵，申屠队长果然好手段。”悦微笑笑说。

“你说的事，我会考虑，放心吧。”

“那就好。”

“那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