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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特助心里咯噔一声,他是一路跟着虞桓创业走来的,虞桓为了公司付出了多少,远超外人想象。他有时候想着,老板怕不是铁打的,这般拼命、绞尽心力,不懂休息为何物。
他也同样知道,温阮在虞桓心中意味着什么。那是无数个灯火通明的夜晚,午夜短暂而温柔的睡前电话,那是风雨无阻亲自往来于大半个尚京的思念与牵挂,是为她筑起铜墙壁垒避风港与远行归处的信念。
也是老板没有明说,却经常会不经意流露的自责与愧疚。
……
司娜娜问完,一时半会儿没有得到回音。半晌,虞桓开口:“小徐,下个月是不是有去日本的安排?”
***
瑜伽课结束前10分钟冯秋波才匆匆赶到,好歹赶上了最后的“摊尸式”。此时妆感完整,不见一丝薄汗,干干爽爽的坐在了胡同房顶的餐位旁,优雅赏着梧桐落叶。
温阮坐她对面,用手帕轻拭额间细汗,没好气道:“波妞,你要只是奔着甜品来的,我们就直接约下午茶好了……不对,那你可能要晚餐前才能出现。”
“说什么呢。”冯秋波抛了个媚眼,“晚上言璟放假,让他请咱们吃饭,我就稍稍的、稍稍的化妆耽误了一点点时间。”
“那你不好好打扮,就穿个瑜伽服?”温阮上下打量,不明白瑜伽服搭配精致妆容的意义何在。
冯秋波“啧”了声,一幅少见多怪的表情:“这你就不懂了吧?穿着瑜伽服,就表明了咱们私人活动丰富,并不是专门为他打扮的。”又指了指妆容精致的脸,“至于美,也是不经意美出来的。”
温阮缓缓睁大了猫眼,一口百香果差点卡进喉咙,咳了半晌,才哑着嗓子道:“……受教了。”
“不客气。”冯秋波一挥手,“下回你可以试验在虞总裁身上。”
温阮:“……那倒也不必了。”
下午五点多,冯秋波的男友言璟戴着口罩找来了。左右看看,见没有年轻人,才摘下了口罩,拿起冯秋波的杯子咕嘟嘟灌下去半杯水,又跟温阮打了招呼,瘫倒在了靠背上:“终于放假了,累死爷了。”
冯秋波拿起自己的帽子给他扇了扇风:“快歇歇,喝点什么?”
“果粒橙。”
“这儿没有果粒橙。”
“……”言璟这才腾出眼睛看了看周围环境,“艹了,这是什么高端地方,连个果粒橙都不提供?那就白水、白水总有吧?”
“有鲜榨橙汁,喝吗?”温阮道。
“不喝鲜的,太酸。”
温阮:“……”
冯秋波叫来了服务员,给他端上来了一杯加全糖的奶茶。服务员是个年轻的男孩,看见言璟的脸愣了下,又忍不住多瞟了几眼,想开口,又没敢认,最后一步三停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