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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回府的马车上,容芜拄着脑袋靠在车窗上,眼眸半眯着像是在休息。容莹怕她是被吓到了,也安抚着容芬和容菱不要打扰她。
容菱本来一肚子的话想问,见大姐姐眼神毋疑,也只好憋在了肚子里。
马车驶着驶着,忽然停了下来,容芜被一顿震醒,额头砰地撞在窗壁上。
“阿芜,小心些…”容莹无奈把她拉到自己这边,听到外面有交谈的声音,轻轻撩开一角窗帘朝外看去。
“大姐姐,发生什么事了?”容菱也挤了过来,容芜很快被推到了另一边去了。
“不知道呢…二哥在跟位面生的公子说话。”
“让我看看让我看看…”容菱把脸凑到窗口,静了片刻,喃喃道,“好俊秀的公子啊!…”
容芬看看容莹,见她也点了点头,忍不住也挪了过去,贴在容菱头边看过去,两人一边看一边还窃窃私语着。
容芜心生好奇,但脚扭伤了行动不便,刚说着:“让我也看看…”还没挪到地方,马车就动了一下,开始往前走了。
只是从容菱容芬后仰的空隙中,瞟到一眼,就在路边的茶店铺子中,一位身披玄色大氅头戴玉冠的侧影随意地坐在木凳上,手边是一壶酒,面前好像还摆着一碗冒着热气的什么东西…
在容莹的拉扯下,马车行了老远了,容菱才恋恋不舍地放下窗帘收回了头。
“在大街上盯着个男子看,你还有没有一点侯府贵女的模样?”容莹教训道。
“嗯…是那人,真的太俊了嘛…容芬不也看了?”容菱拧着手指狡辩道。
容莹柳眉一蹙,刚要接着说道,就听车外容芥的声音戏谑道:“怎么样,都偷看到了吧?那位就是跟着太子晋一道来的锦城将军。”
“什么?他就是那个病秧子将军?”容菱吃惊地吐出道。
“这话可不敢在外面说,要是让那位听到了,可不管你是不是小姑娘,翻脸不认人哦!这也是为何年近二十了身边也没传出个与哪家姑娘关系匪浅的原因之一…啧啧,男人只会拎枪上战场,不懂哄姑娘也不行啊…”
“不会吧?以他这般容貌,在晋国会没有姑娘往上凑?”
“阿菱!你看看自己都在说什么话!”容莹听不下去了,红着脸轻斥她。
容菱被勾出了兴趣,也不管大姐姐如何了,又往窗边凑了凑,贴近外面道:“好二哥,你快多说说嘛!”
“咳,要说这位将军能洁身自好的原因嘛,倒真的还有一个…”
“什么?是因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