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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能去哪里?也就是回镇国公府看看,再不就是入宫探望外祖母了。”卫瑜笑笑,抬眸问到,“可今日,我却被禁卫挡在了外面。他们说,是你下的禁令,这是为何?”
王轶之愣了一下,脸色沉了下来道:“那也是父皇的意思,我只是照办而已。”
“圣上的意思?将赫连墨启从前线送回看管在将军府内,怀疑府上有异心的,也都是圣上的意思?”
“嗬,我倒为何,原来是兴师问罪来了。”
“王轶之!”卫瑜颦眉道,“你明知道我的意思,我且问你一句,此事是不是你的手笔?”
“你觉得呢?我在你心中,就是一个为了目的不顾别人生死、不顾我大瀛边防的牟利小人?”
“我说了我不是那个意思!”
“卫阿瑜,看在从小的情面上,我只提醒你一句!大皇子勾结外敌是真,至于将军府究竟有多干净,目前还下不了定论,但若不趁此机会控制接管东南军,对未来都是一个隐患。”王轶之道,“这些事,你心里清楚便可,老实地待在安平公府内,掺和不得,更多求不得。”
“卫瑜一介女流,知道自己起不了什么作用,但二表哥,你若能信阿瑜说的话,就多查查其中的隐情。王渊之做了什么是他的事,但将军府忠心为国,勾结外敌之事他们做不出!”卫瑜说完站起身来,“今日我出来,没向母亲交代,回去晚了恐她担心,就不多留了。”
“你!……”王轶之抬手,只对上了她离去的背影,在空中停顿片刻,重重地拍在了椅背上。
回到安平公府,卫瑜觉得很是疲惫,让银杏去煮了碗林太医留下的安胎药先喝了下。前线临阵换将,盛京城内也闹的人心惶惶,从今日王轶之话中来看,他虽没有明说,但应是已有大动作了。他与王渊之的战争,从之前的暗中下套,终是摆在了明面上。
虽然卫瑜相信将军府的忠心,但正如王轶之上次见面所说,如今她嫁入了东陵家,便代表的不再是她自己了。
今日她去将能说的话都说了,只盼前线大捷,她的夫君、她的兄长,还有同去的所有将士们都能平安归来,将军府也可以渡过难关。
“阿姐!阿姐!”门外传来小团子的叫唤,卫瑜抛开这些忧人之事,挂上笑容看过去。
“阿姐我来看小侄子了!”
自从卫瑜嫁进来,小团子一直改不了口叫嫂嫂,也就由着他去了,听阿姐听的多了,若突然改了别的还真不习惯。
“过来吧。”卫瑜温柔地摸了摸他的脑袋,任他小心翼翼地将耳朵贴到她隆起的腹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