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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得美,你不是不让人伺候吗?有本事自己去倒水呀!”卫瑜嘴里挤兑他,但还是去桌子上倒了杯茶端了回来,“尊贵的二皇子殿下,可要奴婢喂您嘴里?”
王轶之坐起了身,瞪了她一眼,接过茶杯一饮而尽。
“还要不要了?”
王轶之摇了摇头,又躺了下去。就这么简单的动作,他的眉头却一直紧锁,看起来还是牵动着伤口很疼。
见卫瑜把茶杯放到桌子上后又回来,轻手给他掖了被子,王轶之目光软了下来,开口道:“怎么想起来来看我…你之前不是一直不待见我的吗?”
“谁不待见你了?自己多心还怪到别人身上。”
“嗬,你那小心思我还能看不出来?从小生谁气了虽然不说出来,但可别想再看到一丝热乎劲儿了。话还是那句话,神情却是又冷又疏远的,恨不得说完扭头就走。”王轶之自嘲道,“自从上次我坦白了阿秀之事,你虽不再追究了,但也没再露出过好脸色,连架也不愿同我吵了?”
“谁…谁有空天天跟你吵架啊?”卫瑜总以为王轶之一副鼻孔上扬目中无人之态,却没想到他心里都看的明白,“再说了,年节时让你去主持,不是主动跟你说话啦?”
“挑三拣四,冷眼嫌弃,强加指挥,不顾实情,强词夺理,吹毛求疵……”
“够了够了!我可知道了,你今天就是憋着想跟我吵架来的…”卫瑜鼓起脸,柳眉倒竖,“哪有年节上还板着脸的?哪里是我吹毛求疵,分明是你不认真!”
“卫阿瑜!你摸摸良心说话,要不是想讨好你,爷一堂堂皇子,岂屑做那种娱人之事?!”王轶之扑腾又从床上支了起来,疼的呲牙咧嘴。
“那么激动干嘛!”卫瑜赶紧上去扶着他,细细摸了摸他缠绷带的地方,就担心跟东陵殊一样又渗血,“快躺下去,要吵也等伤好了不是?还疼不疼了?”
王轶之哼了一声,没有回答。
“还要不要喝水?”
“哼。”
“吃点心?”
“哼。”别过脸去。
“哼!你要嫌我碍眼,我就出去了,不扰您休息!”
“哎喂!”王轶之急忙扯住她的手,怒道,“面对病人,还能不能有点耐心了?!”
卫瑜忍不住笑开,坐了回来:“你看你,跟你好好说话你偏要打蹩!那你说说,到底想要我做什么啊?”
“就…就坐在这儿,随便说些什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