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瑜。”东陵殊皱眉,“伤你之人的确是晋国人,与公主并无关系,你不要多想。”
“既如此…是卫瑜失态了。”见他如此坚持,卫瑜渐渐平静下来,轻声道。
明明是有事的,为何不能告诉她?
就因为那人是阿秀,他就要这般维护包庇吗?
她只是想知道真相,不想每一天再过的不明不白而已。
不知为何想到从前赫连墨启对箬娘的保护,每一次都轻易地将卫瑜推到了对立面上。
明明这次东陵殊选择替更亲近的表妹拦下错事的做法无可厚非,但卫瑜还是突然眼眶酸酸的,好像在任何选择上,她都是被放弃的那个。这种被抛下的感觉让她浑身冰冷,仿佛又坠入了寒池中,曾经有过的卑微与无助让她自我厌弃。
轻轻吸了吸鼻子,她不想再留在这里,不想再看着这个人说着自以为是的话了。
转身离开。
手腕却被拽住。
“你不信我?”东陵殊低低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我信…你放手吧…”
卫瑜使劲抽了抽手,发现被禁锢的一动不动。
“我说我信!你还不快放手…”
“那为何哭?”东陵殊捉的更紧,眉宇不展。
“我没哭!不用你们管!放手!放手啊…”
“郡主!”银杏就侯在不远处,听见动静跑来,见东陵殊紧紧拽着自己郡主,不由惊怒,“世子这是做什么?!快放开我家郡主!”
小团子有些被吓住,肉肉的脸皱成一团,见阿姐掉泪,自己也跟着哭了起来。
东陵殊被闹的有些头大。
终是放开了卫瑜,低下身去轻哄小团子。
卫瑜得了空隙,急急向后退了几步,手腕隐隐作痛,想必又是红了一圈。
匆匆一福礼,转身拉着银杏向前院走了去。
“郡主…你这是怎么了?”路上,银杏焦急地问到。
卫瑜不吭声,摇了摇头。
快要走到人群时,停了下来道:“看着可还整洁?”
“嗯!”
“走吧。”
到了人前,又是那个举止得体的盛京明珠。
其余几组都已回来,正坐着闲聊。杜珂见卫瑜来了,冲她笑着招招手。
“咦,怎么世子爷没跟你一起回来?”
“不知…”卫瑜呐呐道,“可能有事吧,你们可以先开始?”
院中姑娘们已翘首以待了许久,时刻关注着这边的动静。</div><div id=lineCorrect></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