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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襄敏以为自己听错了,细细凝视言双凤的脸,将信将疑地靠近。
只听她含糊不清,又低低地念道:“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小魏王猛地站直了身子,唇角微张,却又死死闭嘴。
那是在皇帝把言双凤带到京内送到王府的一日,两个人形同水火。
她病了好几天,闷闷不乐,赵襄敏知道她爱热闹,暗中叫人弄了一班歌姬,给她唱曲舞蹈解闷。
其中演的一曲,就是《越人歌》,十几个窈窕歌姬,长袖翩舞,歌声动人。
赵襄敏没有出现,而只是在隔厅。
他听见言双凤懒懒地问:“他们唱得是什么?什么今夕何夕,王子王爷的?”
陪同的内侍不敢怠慢,耐心陪笑给她解释这是一曲诉衷情的古曲,叫《越人歌》。
言双凤听完后,嗤之以鼻:“好拗口,喜欢就喜欢呗,说这些弯弯绕绕的做什么。这舞跳的倒是不错,那腰可真细……”
若不是记得这一幕,此时单听她念这句,赵襄敏必以为她是从方守恒那里学来的。
正楞站在原地,就听窸窸窣窣一阵,言双凤道:“什么时候回来了?”
赵襄敏敛了心神:“才回,觉着如何?”
言双凤揉了揉眼睛,扶着他的手坐起来:“那曾太医一天几次的给我把脉,又百般叮嘱这也不能做,那也不能吃,真愁人。”
赵襄敏笑笑,犹豫了会儿,他试探着问:“睡得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