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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双凤轻声道:“以前是我无知,也不敢这样想。只是您是堂堂的王爷,跟我们原本不是一路人。”
“我跟你说的话你都不记得!”赵襄敏有点生气:“那天晚上我跟你说了,东西的好坏不重要,是什么身份也不重要,我喜欢的只是你。你都忘了?”
言双凤本正盯着脚尖看,闻言猛地一震:她确实忘了!
但当时赵襄敏问这话的时候,她还天真的以为他是在因为他上不了四品而纠结,原来……他所说的“身份”,竟是这个意思?
这一波一波的,叫她实在有些难以承受,只顾呆呆地看向赵襄敏。
赵襄敏平复了一下心绪:“你也不用跟我请罪,也不用怕我对你和山庄不利,我若真的有那份心思,也不至于就等到这时侯。你只需要记住,我选的是你,从最初在山庄,到现在,从未改过。你仔细回头想想!”
言双凤怔怔地要走开,却发现他还握着自己的手臂。
而被她一瞥,赵襄敏就松了手,他小心地不肯伤着她一分一毫。
言双凤挪步走到床边,慢慢坐下,低头想了会儿,又看向赵襄敏:“你……不会、不会……”她迟疑着,有些艰难地:“真的不会追究我先前……”
赵襄敏皱眉,意识到她要说什么。
言双凤掩住口,双眼乌溜溜地望着他。
赵襄敏道:“要怎么你才能相信我的心?”
言双凤见他没有认真生气的样子,眼珠一转:“除非……给我个免死金牌。”
赵襄敏吃惊地望着她,啼笑皆非。
言双凤其实只在戏文里听说过这个东西,话一出口,也觉着自己有些荒唐了,便又讪讪地说道:“没有就算了,我只是说笑的。”
赵襄敏似乎恨铁不成钢:“言双凤,你可真是个榆木脑袋。”
言双凤嘀咕:“要真是榆木的倒好,就不怕被砍了。”
赵襄敏瞪了她一眼。
说也神奇,言双凤竟不敢再坐着了,讷讷地站起身来:“怎么连打趣都不能么……”
“你放心,”赵襄敏倒也知道她的心性,知道她是真的在担心,“谁要砍你的脑袋,先过我这关再说。”
言双凤瞥了他一眼,赵襄敏立刻察觉:“还是不信我?”
她赶紧调开目光,眼角余光却看到小魏王向着自己走了过来。
言双凤心想着不动,双脚却已经螃蟹似的沿着床边退,只是退的不及他来的快。
赵襄敏探臂将人拦住,他站的太近了,几乎跟她靠在了一起。
虽然两个更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但此一时彼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