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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是怎么了?”
“你最好别乱动。”阚听南看他醒了走到他的身旁,伸手开始收他身上的绣花针。
六长老看向这个看不清面容的少女,这个声音她很熟悉:“我这是在哪?”
“山谷。”阚听南收完了他身上所有的绣花针,放到一个盒子里,这些之后会用沸水和火消毒。
六长老慢慢地坐了起来,摸了摸头上疼痛的地方,怎么多了几个包?
抬眼看到了躺在旁边的四长老,看到他的伤,脸色都大变了:“四哥,是谁能把你打成这样,我昏迷之后难道有高手来了?”
“以你的武功怎么可能被打成这样,这世间比你武功高强之人屈指可数,到底是谁把你打成这样的。”六长老看他的伤,看着看着眼泪就流出来了。
阚听南现在真是无语望天啊:“他只是皮外伤,养几日就好了。”
“人都这样了,才是皮外伤?”六长老带着眼泪看着她。
阚听南看着他白一块黑一块的脸,实在不知道这两人是怎么活到现在的:“看得恐怖,实则没有伤及筋骨和内腹。”
六长老擦了把眼泪:“真没事啊?”
“没事。”
“四哥,你没事就好,我去拜师了。”说完就出了房间门。
阚听南看着头也不回的六长老,转头看向四长老,只看到眨巴了下眼睛,表示自己没办法。
“师父,请受徒儿一拜。”
牛贵正在做机关用的零件,被六长老突然地下跪磕头给整不会了,连忙跳到一边:“老人家,你这是咋啦?”
“师父,请你收下徒弟。”六长老跪着走了几步,来到牛贵面前。
“你要学木工活,我教你就是了,不用行如此大礼,你这不是折煞我了嘛。”说着就要走到他身边扶起他。
谁知道还没有走到他身边,六长老立马就跳了起来:“你说木工?”
牛贵呆愣的点点头:“是啊,木工。”
“那不是你。”说完又去寻找下一个目标了。
阚听南出来就看到这一幕,脑袋不是一般地疼,这到底是哪来的两朵奇葩。
六长老把山谷里年长的人都跪了一遍,逢人都说师父。
现在阚听南的脑海里,浮现的都是大圣的一句师父。
阚青他们也被这六长老整不会了,一个个从崖壁上下来:“闺女,这两人到底都是什么毛病?”
“你们都不是,那是女子吗?”六长老这么一想,又跑去跪温氏几人。
可把几人吓得都跑到了阚听南的身后:“姑娘,这两个人你还是丢出去吧,怪吓人的。”
六长老看一群人看怪物一样的看着他,心里也是郁闷了,怎么都不是,难道说这阵法是前人留下的?
也不对,要是是前人留下的,他们又怎么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