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终于在天色将明的时候停了下来。
陈垚在床上翻了个身,腰腿酸疼得厉害,她忍不住皱眉叫了一声,然后发现,嗓子也哑了昨晚蔺徵第一次射得很快,陈垚惊讶,脱口而出:“这就结束了?
他一句话也没说,伸手去床头拿了-个新的套于辈上,跪在床上眉眼低重的
样子带了几分压抑,大手一边抬起她的一条腿,再次把仍楚缓缓插入。
这次是真的疼,陈垚额头——下子冒了汗珠,他那里太大了,前前后尼披插了很久才全部埋进去。
陈垚有种全部被塞满的感觉,让人心慌的空虚感终于消失了,随即而来的是强烈的刺激。痛感都麻木掉,只有一根粗壮火热的肉棒确过阴道的酸胀
身体被顶得向上耸动,头发凝乱散开,要不是她伸手抓住了床单,怕是整个人都要撞到床头。嘴巴不受控地哈调呻吟,睁开泪水模糊的眼睛,跪在她腿间的男生轮廓清
冷,一双漆黑眼睛染上欲色,腰腹的肌肉线条随着动作越发明显。她忍不住伸手,指尖碰上壁垒分明的腹肌,那里甚至沁出了汗珠
“啊嗯抱抱,蔺徵”体内的空虚缓解,还缺——个拥抱。
蔺徴俯下身,身影将她彻底笼罩,这个姿势阴茎入得更深,粗硕的顶端戳着甬道里的凹凸软肉进出,陈垚伸手紧紧搂住他的脖颈,哭吟可怜:“呜呜……嗯……”
他轻轻亲吻她的耳垂,嗓音低哑,气息灼热:“一会儿就好。”
腿心泥泞不堪,被粗长性器带出来的淫水顺着股缝把压在屁股下的浴袍都浸得湿透。
哪里是一会儿,陈垚觉得自己都被折腾得散架了。
最后不太清晰的记忆是蔺徴亲吻她的嘴角说:“还没结束……怎么办?”
哭唧唧推他几下,陈垚转开脸睡了过去。
真的……和蔺徴做爱了。这个念头冒出来,她自然而然地转身去找他,可借着微弱的光线看了一圈,房间里分明只有她一个人。
要不是腿心酸酸麻麻的,陈垚都要怀疑自己昨晚是不是做了一个梦。
她愣愣出神,突然听到了房卡开门的声音。
蔺徴从外面回来先去了洗手间,正要低头洗手,腰被人从背后一下子抱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