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墨欢呼一声,正要打开的时候,顿住:“谁买的?”
平公公吗?
她可不想吃鹿肉味的点心!
“我。”姜九怀微微一笑,然后道,“我罚了平福一年的月例,如何?”
一年?好像太多了吧?
但转念一想平公公身上那丰厚的私产……哼,随便扣吧!
远处的一艘画舫中,平公公和封青坐在船头,远远地瞧着那一叶小舟,封青表示不解:“直接上这儿来不好么?”
这艘船又大,东西又齐全,不比挤在那条小舟上强?
平公公冷哼:“你懂什么?这叫情趣。”
封青瞧他一眼,上下打量他一下:“你懂?”
这目光不言而喻,平公公大怒,船头上立时吵得热闹起来。
这边元墨也带了点东西,那是两小坛桃花醉,先把一坛放姜九怀边上,“这坛给封大叔吧,咱们喝这一坛就好。”
能这么容易偷到酒,全是托了师父的福。师父一来,红姑的酒喝得大为减少,倒是师父喝得比较多,不过要从师父那里骗酒喝可比从红姑那里容易多了。
两人喝着酒,吃着点心,
元墨仰头躺倒,头枕在姜九怀膝上,看着头顶的星空,却无心赏这美景,问道:“阿九,你什么时候去找红姑啊?”
“明天。”
“明天是黄道吉日么?”
“不,因为今天有事。”他的声音低沉柔和,眸子全是温存之意。
“哦。”唉,元墨心想阿九他也是很忙的,她还是得自己想想办法,劝住红姑的死脑筋。
红姑真的打算解散红馆!甚至已经开始物色接手的下家,每天都有同行上门接洽,偏偏红姑还不让她过问,把她急得不行。
再不快点搞定这桩婚事,红馆就成别人的了!
姜九怀看了她半天,见她没有别的反应,半是恼怒,半是无奈,捏了捏她的脸颊,“我让白一查清楚当年你被送出去收养的事,等消息传回,我便会解决这件事。”
元墨一想就明白了,红姑的秘密可能和她的身世有关,她的父亲可能真的不是师父。
但红姑怎么可能同别的男人生下孩子?
这点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不过姜九怀汪定会解开的,这就叫,阿九出马,一个顶俩。
小舟轻轻摇晃,随波逐流,漂到一处,岸边的灯光好像比别处更亮些,乐声也比别处更悠扬。
元墨抬起头,看到了眼熟的高台、宫灯,以及彩楼。</div><div id=lineCorrect></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