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天不是她刚接到他们,俩个小崽崽的小嘴巴,就能从幼儿园给她叭叭到家里,直到躺在床上被哄睡着了才安静下来。
就连一直走高冷范的飞安都隐隐有一种走下神坛的趋势。
形势所逼,她不得不如此?
这不把她自己硬生生给逼成了个戏精!
心里活动了两秒,继续诉苦:“黄达同志,你是不知道我们过去三年在村子里被村里那些爱论是非短长的人怎么说的?
他们口口声声说我是个活寡妇,不仅如此,大人说还不够,不忘教唆他们的孩子一起欺负瑞朵,飞安?
说他们是没有爸爸要的孩子,在这样的环境下成长,他们极度缺乏安全感,只要一听人说他们爸爸不要他们了,就会做噩梦!
我这个做妈妈的心疼啊,这次陈阔回家孩子们好不容易才接受了他,还没呆上几天,这..孩子们接受不了,幼儿园现在他们都不敢去了?
你能不能看在孩子的面上帮帮我们啊,你放心我只想知道陈阔现在安全吗?人在哪里?还要多久回家?其他的我一概不问,这样总不会违反你们的纪律吧。”
说完,古珍琦用着极尽祈求的目光看向黄达,被这样的目光看着,黄达心里忍不住淬骂了一句:
“玛德,这样的目光谁受得了,太可怜了,陈阔不做人啊,害了她。”
黄达陷入到了犹豫,纠结的漩涡,古珍琦也不着急催促他,很有耐心的用祈求的目光望着他。
时不时一颗晶莹的泪水,恰到好处地自眼眶中滑落,无声无息,却在无声无息中发挥着它的作用。
黄达就这样一点点地被攻势下来,心底低咒:“艹,老子豁出去了。”
“嫂子,你真的别再哭了,我。”紧咬了下后牙槽:
“我说,我把我知道的,能说的告诉你还不行嘛,不过,你能不能先别哭了,把眼泪擦一下。”
虽然,眼前的人长得真很美,哭的样子一点不丑,反而增添了一份别样的美,我见犹怜,任哪个男人看了也没办法狠下心来。
可这是自己兄弟的媳妇儿,他还是有理智的,再说,他的心里可是装着人的,准备过些天就去表白呢。
获得想要的反应,古珍琦迅速转换表情,掏出手帕,不到几秒的时间,擦干了眼泪,神态恢复如常!
要不是眼睛还有些红肿,真无法想象前几秒她还是那个哭得好不可怜的女人?
“那就麻烦都告诉我吧。”</div><div id=lineCorrect></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