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马芳看到她还不是耸的不行,生怕她上前薅头发。
苗娇娇又想起刚才贾由痛哭流涕的嘴脸,不禁心底嗤笑几声:这人呐,就是有受虐倾向,非得打骂以后才会长记性。
很快,王刚带着村里的赤脚大夫走了进来,其他人也跟着去了房间。
赤脚大夫看了一下贾由的情况,便道:“没啥大问题,我开点药喝一碗再睡一觉就差不多了”
“可是...我感觉我浑身都痛。”贾由苦着脸难受极了,之前那个胖子打得那么狠,怎么可能没事。
若不是这赤脚大夫是王哥带来的,他都怀疑对方是不是跟苗娇娇那个女人串通好的。
“你哪里疼?”赤脚大夫又仔细看了一下贾由说的几个疼痛点,缓缓开口道:“这身体上的红印虽多但没伤到什么要害,过一晚应该不会那么疼了,不用担心。”
听此,贾由才放下心来,他暗戳戳抬头看了围观群众中的苗娇娇一眼。
见她脸色淡定没啥反应,心底也不禁有些疑惑:这个女人明明是乱打一通的,为啥他疼的那么厉害却没啥事呢,可真是怪了。
苗娇娇看到贾由脸上的表情,也大概猜到了他在想什么。
她练武术的自然对全身经脉做过一番了解,在打之前她就想好了怎么打才能最疼又不会留下把柄,所以这没什么好奇怪的。
等赤脚大夫走后,贾由吃过药就睡下了,其他人还是重新回到客厅看书。
苗娇娇看了半个小时左右就回了房间,将房门关上好闪身进入空间,又开始了今天的锻炼。
锻炼完她直接在空间里洗了个澡,洗完就躺在空间木屋房间2米大床上滚了滚去。
哎,还是这软乎乎的大床舒服,杂物间那个木板床太硬了硌得慌,睡都睡不好。
刚开始她还老实在外面躺着,后来便索性进了空间睡觉。
反正杂物间木床那边也没窗户,这门一关谁也看不见她睡在哪,所以也不怕露馅。
睡觉前,苗娇娇躺在床上想了一下这几天发生的事。
杂物间房间最近有点潮湿,她在空间找了干燥剂,用布包着堆着木柜底下,那里空间小又私密,其他人也发现不了。
房间里老鼠有点多,前些天她那个装粗米的蛇皮袋就被咬了一个小口。
她注意到后,立马又找大队那边买了一个装粮食的米缸。
这米缸不大不小,黑乎乎的全身呈椭圆形,苗娇娇将粗米和玉米面分别放在里面后,位置还有不少。
前两天她还特意去铁匠家里买了一个老鼠夹放在床底下,看看到时候会不会抓到老鼠。
接下来也要秋收了,到时候她的饮食方面可以多一点,不然没力气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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