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翊不以为然:“它俩说不定能相处的好。”
夏女士不置可否,随手拿起旁边盘子里已经放凉的水煮鸡胸肉,耐心地撕成一小条一小条的。
这是自家金毛最喜欢的肉类,只是它现在年纪有点大了,宠物医生之前来检查说它肠胃承受能力弱,像鸡胸肉之类的食物最好还是少吃。
不过今天毕竟是过年,特意让吴婶煮了一块,就算是给它的加餐了。
夏女士喂了一条肉丝给狗,在去撕第二条时顺口问:“你这猫叫什么名字?”
“陛下。”
“……陛下?”她一时不理解,拿着肉条的手悬在半空。
等了好几秒都不见肉下来的金毛催促着叫了一声。
夏女士回神,把肉喂了,又揉了揉狗头,这才继续去撕第三条。
“怎么想的取这种名字。”她口吻里的嫌弃之情不要太明显。
柏翊故意应着:“是啊,竟然取这种名字,现在小姑娘都怎么想的。”
顿觉有哪里不太对的夏女士很快捕捉关键词:“谁取的?”
“您觉着呢。”
他都这么说了那还能有谁,夏女士眼睛亮了几分:“鹿鹿取的?”
说着也不待求证,又笑:“这是她的猫啊?”
柏翊没否,但自动略去了中间一大截过程,最后只说:“她捡的。”
然后乖坐在旁边眼巴巴等待投喂的金毛就痛失了它的第三口肉条。
夏女士直接把手里的鸡胸肉凑到白猫嘴边,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温柔:“来陛下,过来吃肉。”
Barry:“?”
柏翊:“……”
对陌生人很是防备的陛下后退了两步,连连冲着她“喵”了两声。
夏女士:“哎哟,真聪明,还知道不能随便吃东西呢。”
柏翊彻底无话可说了,拿起盘子里剩下的鸡胸肉给Barry喂完,见自家双标至极的亲妈已经恨不得把抱猫搂在怀里挼,笑了声,索性自己带狗去院子里玩飞盘了。
吃过午餐,大家又一刻不歇地开始为晚上做准备。
柏翊原本还想下午带着Barry去外面溜一圈,却被夏女士催赶着让他赶紧去把几幅春联写了,着急贴呢。
家里的春联原本都是爷爷写的,柏翊小时候跟着老爷子练了七八年的书法,写字习惯、笔锋等都和爷爷几乎无异。因而自从前几年老爷子因病走了后,这项活儿就落到了他身上。
刚写完两幅字,就收到了许怀砚打来的视频通话。
说实话,在除夕这样的日子里,隔着手机通过视频看见女友哭红的眼睛时,柏翊心里也难受。</div><div id=lineCorrect></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