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墨也没回家,这次挤到温笙那里。
事态的发展有些出乎她的意料。
说实话,她有些后悔。哪怕当初说点儿好听的,让陈砚高兴一下。
或者她把话说得更清楚一些,把权宜之计跟他都沟通一遍。
陈墨这次认可了温笙对她的看法。
蠢,还蠢得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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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笙去医院探望男性友人,陈墨逮着机会跟着她去医院晃求偶遇。
最后好不容易碰到一个她见过的陈砚的同学。那位同学告诉她,陈砚跟主管老师请假了,已经好几天没来医院了。
陈墨犹豫了下,还是播了陈砚的电话。
没打通,关机了。
陈砚那儿的钥匙陈砚已经收了回去,陈墨去蹲点了下,已经认识他的物业说没见陈砚回来。琢磨了半天,陈墨最后只好挑陈立文不在家的点儿回去问辛未。
辛未还是和她那堆姐妹打牌,见陈墨回家,她也没退出来。
陈墨等得着急,辛未眼角余光瞄她好几眼,见她快急得冒烟了才清场招呼大家散伙有空再聚。
辛未招呼她到小客厅坐:回来干什么?这算是和你爸怼完了?
陈墨直说:我找不到他人了。
辛未挑了下眉:这个他是谁啊?
陈墨咬牙:陈砚。
辛未用正正经经的语气说:可能跟哪个女人跑了吧。
陈墨:
她急了:别跟我开玩笑。
辛未说:我能开我儿子玩笑?
陈墨:
陈墨:知道他去哪儿了吗?
辛未说:他不是喜欢你吗,他喜欢谁不得去谁身边长长久久地待着啊?我儿子认死理。
陈墨:
她觉得和辛未这话没法好好继续聊下去。
她跟辛未坦白:我说了句蠢话。
辛未蹙眉:你蠢,他不蠢。
说完辛未自己都笑了。
她还是老观点,不会支持,但能理解。
她觉得她的那席极为现实的话让陈墨踟蹰了,所以她也不再逗她。
她告诉陈墨:如果是很蠢的话,他还信了,多半是装出来的信。真的。
陈砚是个冷静理智的人,做事会考虑的比较周全,不会随便就被什么蒙住眼。她还是了解儿子的。
陈墨:
辛未怎么能随便就出卖他。</div><div id=lineCorrect></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