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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梨说:记得别做无用功,这段关系不需要改善。
任西安又闭了眼,嗡声说:我有数。
程梨指上力道重了点儿,脚也踹他:下保证。她希望他不被/干扰。
任西安上半身没动,脚勾住程梨适才踹他的脚,把她的那条腿压在他的腿下面:别动手动脚。
程梨:
程梨眯眼看他的睡颜,笑说:如果当初我不走,后来也指不定哪天打架打出仇就分了。
程梨话刚落,忽然被任西安翻身整个压在他身下。
他眼皮没屑于抬,只哑着嗓子免去她的担忧:没得打。
他能够一招制敌。
他压着她就是想告诉她,他只要动真格,她只有老实的份儿。
程梨承认这种实力上的悬殊,没反驳。她此前作怪,无非是仗着他的包容。
任西安继续:即便有的打,必要的时候,我会让你。能有什么仇?
程梨:
他伏在她身上,很重。
程梨被压得胸腔闷得慌,她还没推,任西安又翻身下去,同时再度发号:睡!
说了几遍睡完再聊,没一次起作用。
身为男人,任西安觉得这事儿办的不太利索。
程梨揉摁了他眉心几下,嗯了声。
任西安蹙眉,像抱个抱枕似的抱住她,鼻尖在她耳后一蹭。
这个姿势并不舒服,可程梨也没挣,任他抱着。
说好了宠他,她得说到做到。
几日睡眠紊乱,即便在程梨枕畔,任西安睡得时间也不算长。
凌晨五点刚过,他就醒了。
他睁眼后没敢动,不想吵醒程梨,可程梨却感觉到了他节奏变快的呼吸,没多久也睁开眼。
昨晚她还有话要说,但他累了,她也没强求说完。
此刻睡醒,程梨借着昏暗的室内环境,看着任西安的脸部大致轮廓说:继续聊。
任西安默了下,觉得这三个字听起来很是古板,古板地让他禁不住又扯了下唇。
晨起他有些头疼,嗯了声表示同意后就只听程梨说。
程梨将昨晚该说的话说出来:昨晚那种碰面以后还会有,我自己应付就好。我不是一条鱼。西安,我不会在七秒内失忆。
所以她不逃避。
我经历的东西,我不会忘,也没必要忘。好的,多开心一下;不好的,结个疤皮肉硬了,以后就更不怕疼。
任西安无所谓地笑:跟我说这个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