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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梨被他压在门上,这个房间内只开着起居室内的呼吸灯,门后这小段走廊很暗。
任西安倒没向前几次一样直接啃程梨,只躬身将头靠在她肩上,身上的重量一部分卸在她身上。
他的头搁在程梨右肩,左手抬起来去碰程梨的左耳,轻轻地摸着。
程梨叹口气说:很累?
任西安闷闷地嗯了声,然后说:是,你安慰安慰。
程梨抱紧他,同时转头去吻他的耳后。
任西安又闷声笑了下:那儿不累。
程梨没客气,咬了他耳后一口。
任西安也没恼:行,我也没指望你太温柔。
程梨觉得哭笑不得,任西安的头始终压在她肩上,她不太能大幅度地动。
程梨去摸他的皮带。
任西安说:等会儿,先让我靠会儿,攒攒力气。
程梨:
她先是觉得好笑,无言以对,而后是从心底泛起的心疼。
程梨放了手,重新抱着他:等你把想做的事儿做完了,再歇会儿。
她指的是他的事业。
她没说你别太拼。
男人在有梦想有劲头的年纪,应该拼一拼,这样以后没有遗憾。
她没有和他一起征战,她不会选择这样的工作方式,但她能理解,也会给他肩膀让他靠一下,他也没有一心往前冲连每日碰面的时间都不给他们两人留,这是他们共同的努力,也是对彼此的妥协。
任西安听了,笑了下:觉得我是工作狂?
程梨没否认。
任西安从她肩头把头抬起来,居高临下看着她,还是把她挤在门后这个狭小的空间内:二哥是,我不是。
程梨哦了声,突然说:你今晚话多了点儿。
昨天见,他几乎是急着做,做完就抱着她睡。
闻言,任西安仔细看她神色,他平静地看了她一会儿,而后转而笑眯眯地将手掌搁置在程梨头顶。
他将手平放上去盯着看了眼,又拿下来。
程梨不明白他在做什么,任西安痞里痞气地说:姑娘你脑袋面积不大,想东西不够用就直接问我,猜得这是什么玩意儿?你觉得我最近话少?
程梨眨了下眼,睫羽颤来颤去。
还真是。
觉得他话少,岂不是就觉得被冷淡?
任西安笑:是不是有了?你过去思维逻辑挺直的,这都学会拐弯了。
程梨掐了他腰侧一把,任西安笑得更欢,一时间没停下来,笑得直咳嗽。
他停下来后把手覆在程梨小腹上,又说了几句让程梨觉得很欠揍的话:每天多废话几句,直接抱着你就睡了,还运动个什么劲儿。不过也该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