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用词陈墨说得多,程梨虽然耳濡目染,但一般急了才会用。
女人:
程梨离开她倚着的墙壁,将大衣的领子竖起来遮风:聊两句。
女人还是警惕地看着她。
程梨看起来不算好惹,女人不想多留,但也没敢撒腿走。
程梨语气柔和下来,问她:你技术过关吗?
女人:
程梨这话说得她毫无准备,女人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接是好。
程梨又问:那种过于理智的客人,你一般怎么收拾?
女人顿了下,开口问:性/冷/淡那种?
程梨笑出声,但不长。
程梨敛了笑才说:想什么呢,洁身自爱那种。
女人说:没见过。
程梨也觉得她傻了,女人遇到的解决生理需求的客人,应该是比盖着被子纯洁的聊个天的客人几率大很多。
像她和任西安那种置身同一个睡袋内肌肤相贴没有实质性进展的,少。
程梨又问:会敲门吗?
女人看她:你指哪种?
程梨说:拉客。把人门敲开,关的严严实实的那种门。
女人说:试过,不保证一定成功。
程梨在学和雇佣对方之间抉择了两秒,最后说:雇你一刻钟,你给我弄开一扇门。
女人说:犯法的我不干。
程梨蹙眉女人现在做的事又岂是法律允许的?
道德枷锁,法律意识,维持生计这些相互打架的东西,有一个守法的准绳在,但大千世界,很多人仍挣扎在这个泥潭之上,深一脚浅一脚的踩上去。
程梨说:我还不想教唆人犯罪,就敲个门。
女人说:我不便宜。
程梨回:我有钱。
女人又说:有老婆的我不接,不破坏别人家庭。
程梨嘶了声,看她:敲个门三个字也听不懂?我会让你碰我男人?
程梨有些凶,女人没再吭声。
程梨接着问她:附近哪里有卖那个的?
女人看她,说:宾馆房间里就有。
程梨回:适合普通人,尺寸不对。
女人一怔,支吾了下,而后回:我包里有,大的。
程梨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卖我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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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开任西安那扇门并不难。
这宾馆的房间没有猫眼,站在房间内无法看到房门外的人是谁。
只要有敲门声,任西安一定会开。</div><div id=lineCorrect></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