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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却别过眼不看她。
艹,这个正义感缺失的社会!
陈墨想跺脚,气的。
她焦灼中调动耐性和俱乐部的人继续沟通的时候,只见一辆警车不远不近的驶来,没有遇到任何障碍径直驶入园区。
她刚想拦警车,眼前就只剩下个远去的警车的尾巴。
***
擅闯俱乐部园区的程梨见到警察的时候,有点儿意外,但也没特别意外。
为首的警察年近半百,接警之后,他以为干翻墙这事儿的人得是个老无赖或者小混混,没想到见到真人发现
竟然是个看起来瘦弱娴静的姑娘。
俱乐部一方的说辞他们已经听过,此刻他们需要了解的是程梨的说法。
可他还没问,程梨已经自觉地规规矩矩地站起身。
她交代:是我,我爬的。
周鲸站在一旁都略感意外:你
程梨对警察重复:是我。
这太配合了。
程梨那用词和坦荡的语气就好像在说:我错了,您罚吧,我认了,我没意见,你说什么是什么。
周鲸咳了一声。
程梨抬眼瞧他。
周鲸看到她平静的眼神忍不住又咳了一声。
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就相信了此前让他蹿火的程梨给出的那个爬墙的理由。
此前他觉得程梨是在拿那种露/骨的事儿扯,人品有问题。
他甚至还琢磨过她是不是某个消息灵通的任西安的球迷,特意前来找存在感。
可此刻他信了场地里的确有个大白天恣意地猥亵人的顾客。
周鲸突然就有了点儿负罪感。
他只跟任西安说进来个人,没跟任西安交代过人为什么进来。
如果程梨嘴里那出太阳底下的荒诞事儿是真的,周鲸觉得依任西安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作风,即便他和程梨不认识,他也会管。
周鲸扯了扯曾经打过交道的警察的胳膊:老李,还有个情况,我刚才忘了说。
周鲸将程梨对他说过几遍的,有人在树下隔着一道铁丝网对着她和伙伴撸的事儿说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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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鲸的话,意味着俱乐部的态度转变,俱乐部的谅解。
警察便没有对程梨堵人的方式不妥进行批评教育。
一行人前往调取监控。
程梨没有跟进监控室内,在外面廊道里等结果。
隔了一会儿,周鲸最先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