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白光赫如约将白知予昨晚点名要他代购的吃食给她买来了,白知予喜滋滋的隔着油纸包闻了闻香气。
“不吃么?”,白光赫问。
“晚上用过晚膳了,不吃了。”,白知予将东西交给青萝,“你拿回去给姨妈吧。”
白知予扔给白光赫一个荷包,打开一看,里头装着一百两银票。
“哎,别急着拒绝我,我往后想要你帮忙带的东西多着呢,总不好次次都花你的钱。再说了,你的钱还是留起来将来讨媳妇儿用吧。”,白知予双手在胸前比了个大写的“X”。
白光赫每寻都有俸禄可拿,只不过因为国库被南漫看着,因此这钱只能从华攸宁私房钱里出,华攸宁又给白光赫买了宅子,买了几个仆人,他也拿不出多少了。
而白光赫的妻子在成婚后调第叁个年头就因病去世了,白光赫借口军务繁忙,一直也没有再续弦。
白光赫知道白知予主意拿的定,便只笑笑不再多说什么,将钱收下了。
就这样白知予受了叁个月的魔鬼训练,身体机能比之前提升了不少,某日项安颖看见从她面前溜过的白知予,突然开口问:“你就这样跟着你大伯学武,那文的怎么办呢?你不读书识字了吗?”
原本齐半夏是有学堂上的,话说还是“皇家大学堂”。
是云开诚在外头找的一位姓谈的儒学大家,邀请他进宫来,又找了汴京名贵官眷家中的适龄子女进宫,一起组了个学堂上课。
不过白知予现在因为痴傻药的原因,一直在素星宫“将养”着,也就没人来找她提重回学堂的事。
她絮叨着,转身往塌上走,“元安,你回头再买些书本进来,她肚子里就这点墨水这不行,回头我来教她。”
看着自从有了白知予之后,整个人明显变得活力的多的项安颖,元嬷嬷是打心眼里高兴,忙不迭的诶了一声。
叁个多月过去,白知予身体的耐力也有了质的飞跃,也能提气往上飞一飞了,虽然只是脚尖离地约五公分的距离,但对于一个只练习了叁个月的孩子来说,已经是神速了。
白光赫看她的眼神中更多了几分欣慰,若是日后自己真出了什么意外,有这小丫头在,也不至于叫白家的武功就此落寞下去。
白光赫收回思绪,一边盯着白知予的动作是否标准,一边自己做着练习动作。
白知予自顾自的机械重复着动作,思绪早就飘远了。
昨天晚上,程砚清来找她了。
彼时她都已经睡下了,但总觉得有一道炙热的视线一直盯着自己,她一睁眼差点魂都吓出来。
下意识就张嘴要喊人,被程砚清扑过来一把捂住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