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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守宗主怎么来了,是结识新欢,想买首饰了?”
“我只是看不惯你欺负姑娘。”森守淡淡地回答。
他本在其他地方,手下禀告说有女子的背影和鄢叁很像,就迅速赶了回来。
又听闻天巧巧在找他,似乎是因卖“十二饰”给忘问宗而得罪药宗,他本是要打发其他人过来,帮天巧巧说两句好话,以后再合作买卖。却又听说这一桩小事,能惊动同样在其他地方的药宗宗主亲自赶来。
事情必然不简单。
森守静静地观测惊魂未定的女子。
身形几分相似,容貌和行为举止天差地别。
远远看她被厌玖欺负的时候,柔弱着求饶,一点没有要反抗的意思,应该是个普通姑娘家。
森守的睫毛轻轻颤动。
种种细节叠加,注定了今日一事,又是一场空。
……可他不甘心。
森守缓步朝女子走去,“你有见过‘鄢叁’吗。”
“谁、是谁?没、没听说过。”
鄢叁还在贯彻人设,抖着手装作恐惧,盯着走过来的森守,听见他手心里灵力汇聚的声音。
厌玖却仿佛才注意到森守的举动。
他轻声一笑,“真不愧是人美心善的忘问宗宗主,一上来就对普通女子,用毒辣钻心的探测咒。”
“你没有?”
“我可怜香惜玉多了,我提问题。”
不然每一个都下手得重,以后人人听到药宗就跑,他手下的人还怎么广撒网去找人来问。
鄢叁在心底暗骂,怜香惜玉?谢谢你重新定义“怜香惜玉”。
森守灵力的压迫过来,她的脑内一阵撕裂感。
加上晏矜歌给他设下的防探测的防护,成了双重的痛苦。
窒息感一点一点上来。
鄢叁半跪在地上,抓着桌檐的指节惨白。
过了不知多久,痛楚才缓缓消除。
“结果怎么样?”厌玖的声音里带了丝紧张,“她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森守没理会他,轻声对鄢叁说了句“抱歉”。
鄢叁紧握着拳,压抑着痛楚,倒是没有听出来他的歉意。
“血痕咒”确实将忘问宗宗主改变了不少。
疼没白挨,她悄悄抬头,终于见怨种前雇主们,要一前一后地离开画舫船了。
疼死她了,她要赶紧跑路,离他们越远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