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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天烟火如一场坠落的星雨,在她黑白分明的眸子里折射光彩。
温情沉浸其中,内心是无尽的震撼和欢喜。
她丝毫没有察觉到原本站在她身侧牵着她的手谢征,几时绕到了她的身后。
悄无声息从身后环抱住了她,下颌垂搭在她肩上,嗓音噙笑,温柔磁性:“19岁生日快乐,我的沫沫。”
男音磁欲好听,蛊乱人心。
温情被撩拨得心动不止,浑身血液上涌,脸红耳赤,甚至差点欢喜到哭出来。
她对谢征说,这将会是她这辈子最美好最难忘的一个生日。
谢征在人海喧嚣中,在湿咸的海风里,在一簇簇绽放于夜空的烟花下,小心翼翼地亲吻了温情的耳垂。
炙热呼吸铺在她耳畔、颊侧,嗓音暗哑无边:“这辈子还很长……以后你的每一个生日我都会陪你一起过。”
“所以沫沫,这一定不会是你这辈子最美好难忘的生日,因为以后的每一次我都会让你难忘。”
温情偏头,谢征的怀抱微松。
他俩呼吸咫尺,逐渐胶着相融,最终默契地贴近彼此,试探似地吮吻,到后来,呼吸相缠,吻得难舍难分。
夜空的烟花,似在温情脑海中也没停止绽放。
一簇接一簇,令她大脑空白,失去思考的能力。
温情也不知道她和谢征是几时回到酒店的。
入门的刹那,他俩心照不宣地吻在一起,胡乱扯着彼此的衣衫,边亲边往浴室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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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水声潺潺,热气缭绕,如云似雾,宛如仙境。
温情扶着洗手台,眼眸迷醉地看着水雾朦胧的镜子里,那个看不清却又能想象得出的自己。
……
从浴室出来后,温情终于如愿躺在床上看见了繁星如雨的星空。
面朝大海的那面落地窗有湿咸的海风拂入,吹在温情身上,稍稍压下一些热意。
但很快温情便无暇去欣赏那片如画的星空了,只因谢征加深了吻她的力道。
害得温情没办法继续心平气和下去。
迷离间,温情似乎听见了窗外远处海浪拍岸,以及呼啸的海风吹在耳畔。
她像是做了一场梦,梦里夜幕为纸,繁星入画。
有谢征,有海风,还有远处并不真切的海浪声。
温情不知道自己几点睡下的,她就是觉得前所未有的疲累。
感觉身子骨像是摇散了,闭上眼沉入黑暗便睡了过去。
直到翌日日上三竿,她才从一个堪称香、艳的美梦里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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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眼的阳光从玻璃房顶坠下,散落如碎金。